司马杰晨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你找朕？”
艾芊芊很合作的猛点头，“是啊，是啊。”
明明刚刚还在说他的不好，这会却是这么的听话，司马杰昊觉得她这头点得太诡异了。
“求朕？”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情又变好了一些些，嘴角都不由得微微上扬。
求……
艾芊芊嘴角抽了抽，“司马杰昊，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些？”
求他？明明就是他的事，她为什么要求他。
“哦？那你找朕不是为了求朕，是为了什么？”司马杰昊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抬头仰视着站着的她。
“恭喜你。”艾芊芊直白地开口。
司马杰昊不明所以的挑眼，“朕有什么喜事值得恭喜吗？还是说，你这一声恭喜只是对朕的新婚晚一点说而已？”
“你有小孩了。”艾芊芊不让他打叉，“冬雪的。就是那天晚上，你换了怜美人，要了一个婢女侍寝。”
她解释的很详细，就怕他贵人多忘事似的。
“……”司马杰昊却是一声不吭，对于这个‘喜’事一点也表达不出怎么个喜法。
相反，他还有些茫然，似乎想不起，她说的这号人物到底是谁。
他这样的表情让艾芊芊很不舒服，“就是那个差点毁容的婢女。”
丫的，他竟然真的忘记了。
该死的男人，竟然真的忘记了……
“哦，她不是毁容了么，貌似当时还是你求情，让朕同意她出宫的。”司马杰昊记性其实不差，他依稀记得有那么一位炮灰宫女。
但说真的，他也的确记不得那位宫女的长相了。
虽然他沉思着很努力去回想，可是，他脑海对那个宫女的印象就止于艾芊芊的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