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芊芊见他在那里自说自语得爽，抽了抽嘴角，“小草，去把宫妃们的图像拿来。”
“不用了。”司马杰昊恢复正色，他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的宫妃图像，可是他目前对别的妃子没兴趣。
他对她，很有兴趣。
“皇上说完了啊？”艾芊芊显得很无辜的眨眼，“口渴吗？”
“渴。”
“那就喝杯茶吧。”她微笑，她贤惠，她不会没事踩他，赶他出未央宫。
她给他面子……
她跟他其实没话说，真的，她与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得长了，气氛就冷对了，所以干脆些沉默，沉默久了，他无趣了，就离开了。
算盘是这样打的，但是路却不是这样走的。
司马杰昊见她不为所动，让人准备棋盘。
“……皇上，你是不是入魔了？”
“那我们床上聊天？”他微笑地给她选择。
“……还是下棋吧。”她已经下得有些手抽筯了。
托他的福，她的棋艺是越来越好了。与他对奕着，艾芊芊打着哈欠，想着他什么时候会走呢。
好不容易对完一盘，他以为他会走，谁知他说再来。
……她忍。
两盘，他竟然还不走，她就火大了，“喂，你不睡，我还得睡呢，你到底下完没？”
“皇后，今天初一。”
“初一又怎么样？”难不成下棋还得挑日子？
司马杰昊落上一枚棋子，抬眼看了看她，“初一，朕得就寝在未央宫啊。”
“……”她嘴角抽了抽，“你为什么不早说？”奇怪了，怎么连小草也没有提醒她今天是初一？
“说不说都一样，不是么？”司马杰昊看她，“该你了。”
“反正我们的一夜就只能是对奕，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