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满恼羞成怒:“你想逃婚?”
他像那么没品的男人吗?逃婚?听起来多难听!
邵小满见花大少没有出声,还以为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她又得意的道:“最近你新投资那个楼盘,花了不少心血吧?如果现在出点什么问题,不知道花氏财团是否承受得起?”
“你在威胁我?”花大少最不吃的就是这套。
“哈哈!想必你还不知道吧?花伯父已经冻结了你银行的所有账户!你这个投资庞大的项目马上就要成为烂尾楼了。不仅如此,在你上周不在公司的日子,邵家已经买进了花氏百分之九十的股份,你已经变得一无所有!”这是邵小满最得意的事情了。
银行账户被冻结?不可能!这几年来,公司的事情都是他一直在主持,就算是花父也没有能力冻结他的账户。这个女人在说谎!
“你不相信?那你就自个儿回公司看看清楚吧!”邵小满终于将她千金小姐的刁蛮德行表露无疑。
“我很怀疑!依你们邵家如今的财力,想要腾出资金买进花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尚有难度,何况是百分之九十?真是天方夜谭!”花星嘲讽的道。
两人之间的对话已经这样生硬了,但总是有人希望将他们绑在一起。
是的!花氏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邵家想现过现买进的确不可能。但是如果花父有意放水,那事情便另当别论了。
花大少懒得跟这个疯女人啰嗦,直接就招了辆的士,闪进车里。
邵小满被他给扔在了大马路上,愤恨的跺跺脚,大吼道:“花星,你等着!不弄得你求爹喊娘,我就不叫邵小满!”
花大少气急败坏的冲回家,一进门就将自己的西装外套往地上一扔,再将脖子上的领带一扯,卷起衬衣的衣袖,连鞋子就没来得及换就直接向二楼父母的房间冲去。
“星儿,你这是做什么?”花母刚拉上门打算出去,便见他一副想干架的样子,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花星没有理会她,大跨几步来到门前。“砰!”一脚踢开那扇精美的木制雕花大门。
“星儿,你太没规矩了!”花父被这声踹门声吓得不轻,马上就向花大少吼了起来。
花星此刻才不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的父亲。他只知道自己做牛做马,用尽所有精力和心血换来的成果被眼前的这个老头儿给彻底败光了!对一个男人而言,事业就是他的全部生命。这几年来,他起早贪黑,连做梦都在与别人在商海中厮杀。这样好不容易得来的成果居然就在他短短的七天假期中化为泡影!
他又怎能不急不气?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凶狠的口气对花父说话:“规矩?你少给我提规矩!是你卑鄙!不懂游戏规则的是你!你凭什么冻结我的银行账户?你凭什么卖掉我的股权?”
花父哪里受到了花星‘卑鄙’两个字的指控?他飕的站起,一个巴掌就向花星甩了过去:“这是你对自己父亲该有的态度吗?”
花星愣住了,那一声清脆的响声,不是宣告脸上疼痛的来临,而是预示着父亲对他更为严厉的指控!他伸手抚摸着被扇了一记耳光的左脸,目光如炬的盯着花父。
花父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有些后悔,有些懊恼。星儿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在商界中一向呼风唤雨,而此刻却被扇了一巴掌。花父想挽回什么,但却拉不下脸来缓和气氛。
花星渐渐的自那一记耳光中清醒过来,口气生硬的道:“我想知道,你凭什么把我的股权转让出去?凭什么冻结我的银行资金?”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老子!”花父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你应该知道商场无父子!你所做的这些事不是可以靠父子亲情可以了结的!”现在财团的领头人是他花星,一切决定都应该由他说了算!
“你不要忘了,花氏财团的真正老板是我!纵然我现在退居二线,但董事长一位还是我的!”花父摆起了太上皇的架子。
“是你?哼!你不要忘了,你当初交到我手上的是怎样一个烂摊子!到如今这个成绩,是我一步一步摸爬滚打换来的!”真是气死人了!老头子现在开始耍横了,是吗?
花父也不否认。花氏能有今天的成果的确都得归功于花星。但是功劳归功劳,花父毕竟是花氏名义上的董事长,当然有权利处置财产,这与法律不相违背。姜还是老的辣,星儿想跟他斗,还嫩了点儿。
见花父不开腔,花星又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一点,三日内拿回我的股票和资金!”
花父哈哈大笑:“小子,你这是在命令我?花氏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已经被我当做聘礼送给邵家了。邵家说了,只要你和小满一结婚,便将那笔财产拿出来当做你的创业基金!”
原来老头子是打的这个如意算盘?还创业基金?笑话!他花大少还要二次创业?
花星恼火的道:“老头子,小心你中了人家的圈套!”
“那也不妨。上次订婚宴上那一出让邵家没了脸面,这次权当给邵家赔礼道歉了!”花父反正就是一门心思要邵小满做他儿媳。
“哼!这么高的道歉礼?他邵家的脸面够大!”花大少一肚子火没处发。
“小满有什么不好?比起你那些莺莺燕燕来,不管家世背景,还是品貌才学,哪一点差了?”花父开始使用怀柔政策。
就邵小满那样?还谈什么品貌才学?跟小英比起来差远了!花大少在心里暗自一阵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