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让身体不再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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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育儿篇(3)

下午准备给老公打电话,我说:“现在我们给爸爸打电话,你跟爸爸说:‘爸爸,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回来给我带好吃的。’”女儿不吭声,我想她哪能会说这些话,逗她罢了。电话通了,她拿着电话放在耳边:“喂喂,爸爸,想。”然后就不说话了,这让我和老公感慨半天。

(五)

今天去逛超市,宝宝非要买棒棒糖,老公便给她买了一颗。她握在手里,不时放嘴里舔一下。

从超市出来我们就去不远处的广场看跳舞,老公开车,一上车宝宝就要吃奶,我想她一吃奶就会睡着,就让她吃了。果然,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拿在手里的棒棒糖也滑落下来了。

我们只好回家了,一把她放床上,她就开始哭。她哭了几声忽然又想起棒棒糖,忙把左手放在嘴里舔了几下,舔完发现没有糖,又开始哭。棒棒糖已经被我放在床头柜上了。我赶紧躺下哄她吃奶,才不哭了。一会儿,睡着了。

她开始懂得语言了

宝宝一岁一个月了。昨天,她尿湿了鞋子和裤子。我把鞋子脱下来放在沙发外头靠近阳台的地方。妈妈在卫生间给她洗裤子。她换了衣服之后走到水房,妈妈说:“去沙发那儿把你尿湿的鞋子拿过来,我给你刷刷。”她一动不动,愣愣地站着,盯着妈妈看了一会儿。妈妈又重复一遍,她转身走出去。我怕她跌倒,尾随她。只见她走到鞋边,拿起一只鞋子,转身走到卫生间,递给妈妈。我和妈妈都很惊奇,忙提醒她还有一只。她又走回客厅,拿起另一只鞋子,来到卫生间。天哪,她什么时候能听懂话的?我咋不知道呢?

平时,妈妈总是不满足她的要求。有时候是她打扰我吃饭,有时候是她在玩危险玩具……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形,妈妈就会把她抱走。这时,她总是一脸严肃,不哭不闹,拿头和妈妈碰,常常是妈妈痛得叫起来,她仍面无表情地盯着妈妈。很多次之后,妈妈很奇怪,为什么她喜欢和别人碰头,问和我碰吗?我说:“不,极少极少。因为我总是满足她的心愿。”妈妈恍然大悟。

那天妈在择菜,我在房间上网,没有人陪她。她一个人玩厌倦了,就跑到妈妈跟前,用手掐妈妈的胳膊,掐住一点皮往上提,妈妈就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干活了,想让抱。

前天,妈妈坐在沙发上,她也在上面,一会儿享受地躺着, 一会儿坐起。我们都笑她:这么小都知道躺着舒服。过了一会儿,只见她指着两个沙发相接的缝隙,抬头看着妈妈说:“阿呜,阿呜。”妈妈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她仍然执着地“阿呜,阿呜”。妈妈往下一看,下面掉了一个手指玩具,是只小老虎,忙帮她拾起来。她这才满足地笑了。我们也才明白,老虎就是“阿呜”。这之后,我们常常逗她:“你的阿呜呢?”她便会扭头去爬行垫上拿起一个装玩具的瓶子,里面果然有一只小老虎玩具。

那天晚上,我们去广场玩,广场上有小车,老公带她坐。坐完了我付钱,老板给我找了一打零钱,她看到了。我还没有把钱装进包的时候,她就说:“钱,钱。”我没有理她。装进去之后她还说:“钱,钱。”我还是没有明白。她便哼哼唧唧的。我想把她抱起来,她扭动着拒绝。我忽然想起来刚才她的发音,想要钱?我赶紧拿出来给她,她高兴地接过钱,扭头,挥动着,走了。

宝宝逐渐懂得语言了,好有意思。

宝宝说“米有”

合唱比赛那天,参加的老师都要化妆。同事给我化妆的时候,宝宝很不情愿。我哄她:“阿姨给妈妈化妆,让妈妈变漂漂。看,妈妈有没有变漂漂?”宝宝面无表情,嘴唇一动,脱口而出:“米有。”同事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从此,她学会两个字:“米有”。可是她不知道“米有”是什么意思。我问她:“宝宝有没有变漂漂?”“米有”。“你吃饭了没有?”“米有。”“你有没有拉便便?”“米有。”“你有没有吃糖糖?”尽管嘴巴里吃着呢,她还是说“米有”。一张嘴,糖从嘴里掉出来了。证据确凿!“看看,还说米有。”她仍然一脸无辜,瞪着小眼睛说:“米有。”

好吧,米有。

宝宝学会说“笔”

晚上我改作业,她看到我拿笔,非要,我只好给她。她拿着笔走了一圈,老公看她拿笔太危险,就拿走了。她一会儿又回到我这里来。我问她:“我的笔呢?嗯?我的笔,给我拿哪儿去了?快去,给我拿回来。”她直愣愣地盯着我看,好像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忽然想起犯错误的小学生,此时的女儿就像是犯了错误正在遭受批评。我继续问,她继续盯着我,一脸迷茫、无辜的表情。这时,老公在旁边坐不住了,拿起那支笔在地上敲敲,喊女儿的名字。女儿朝老公手里正晃动的笔看了一眼,高兴了,走过去拿上,递给我。我笑着说:“谢谢。”她忽然开口对我说:“笔。”“对了,这就是笔,你真棒。”说完我又继续改作业,女儿又继续夺笔。

宝宝让剪指甲了

给女儿剪指甲一直是一件让我很头疼的事。她醒着的时候,坚决不让剪。她睡着的时候,一碰她就醒,所以她的指甲总是很长。每次看到她的长指甲,我都在想办法怎么给她剪指甲。

今天晚上,我又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当几个故事都讲完了,我便试着讲小花猫的故事。以前每次讲这个故事她都要哭,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没听了,会不会改变。

我说:“从前,有一只小猫咪,她的指甲特别长。她去和小兔玩,她的指甲刚碰到小兔的肩膀,小兔就喊:‘救命啊,老鹰来啦,它的爪子抓到我的肩膀了……小兔从此不和小猫咪玩了。’”我看看她,她没有哭,盯着我,只是嘴唇动了动。我接着讲:“小猫咪又去和小鹿玩,她的爪子刚碰到小鹿的腿,小鹿就喊:‘救命啊,猎人来了,猎人的铁钩子钩住我的腿了……’”我看看她,她的眼睛继续盯着我,嘴角弯下去,但眼睛里没有泪水。我继续讲:“小猫咪赶紧回家找妈妈,说:‘妈妈,它们都不和我玩。’猫妈妈说:‘我把指甲给你剪剪,它们就和你玩了。于是小猫咪就把指甲剪了,小兔和小鹿又和它玩了。’”女儿表现出很难过的样子,所以我后面几句讲得特别快。然后我说:“我把指甲给你剪剪吧?”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有抱任何希望。没想到她竟然说:“剪 剪。”我感到一阵惊喜,赶紧说:“你坐着别动,我去拿剪刀。”她真的坐着不动。

先剪脚指甲,剪第一个大脚趾,她没有动。剪第二个脚趾时,她就不耐烦了。我把剪下来的指甲给她捏着,她又老实了一会儿。第三个脚趾的时候,又不让剪了,我拿了一个小瓶子,把剪下的指甲都装在瓶子里,给她拿着,嘴里不停地哄她。

终于剪完了,在她清醒状态下。这是她第一次让剪指甲,打破了之前的纪录。

和宝宝一起读书

我最满意的书是给宝宝买的一套绘本,她特别喜欢。她每天都会拿起一本递给我,让我给她讲,一本还没有讲完,另一本就又塞过来了。

她最喜欢的一本是《鳄鱼怕怕,牙医怕怕》,非常有趣。大意是讲鳄鱼生病了,牙疼。它要去看牙医,但是它特别害怕。牙医听说今天来看病的是鳄鱼,也特别害怕。它们都害怕看到对方,又不得不看到对方。鳄鱼来了,给自己壮胆:“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我一定要勇敢。”牙医也给自己鼓气:“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我一定要勇敢。”牙医终于给鳄鱼看了病。鳄鱼说:“谢谢您,明年再见。”牙医也说:“谢谢您,明年再见。”但它们心里想的都是:“明年我真的不想看到它。”最后一页,可爱的胖鳄鱼举起牙刷说:“所以我一定不要忘记刷牙。”牙医干脆躲得越远越好,只伸出一只手,远远一挥:“所以你一定不要忘记刷牙。”每次讲的时候,宝宝都认真地听着,嘴巴里还“啊医,啊医”地叫。

除了这一本,她还喜欢那本《谁藏起来了》。书里面有很多小动物。有一页是“谁哭了”,所有的小动物中只有小兔流了一滴眼泪。每次她都要看这一页,指着小兔,意思是小兔哭了。这时,我就会告诉她:“小兔哭是因为妈妈打它 屁屁了,它不听话,作业没有写好,还欺负小朋友,所以妈妈打她了。”也不知道宝宝听懂没有,她没有反应,手指继续指着小兔,嘴里忽然说:“蹦蹦蹦。”天,她什么时候学会“蹦蹦蹦”了?我忙问小姑。原来,是小姑经常教她那首儿歌:“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

此外,她还喜欢《首先有一个苹果》。她非常喜欢里面的小动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经常拿起一张小纸片,双手举在面前,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读书。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蜘蛛吃果冻

下楼梯时,宝宝非要自己下。她扶着扶手一级一级地下着,我在她前面走,时刻提防她摔下来。忽然,宝宝说:“蜘蛛!蜘蛛!”她看到了扶手之间蜘蛛网上的蜘蛛,我心里一亮,这是一个教育的好机会,一定要抓住。我便问她:“蜘蛛吃什么呀?”我想,她也许会说“不知道”,我便可以告诉她:吃虫子,那就正好达到知识扩展的目的了。问完之后,我便微笑地望着她,期待她的答案。她睁大眼睛,声音洪亮,自信满满地回答:“吃果冻!”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果冻?蜘蛛吃果冻啊?”她肯定地回答:“嗯,吃果冻!”我只好说:“好吧,果冻的味道真的不错,我们去超市买果冻喂蜘蛛吧。”

我的腿腿丢了

晚上带宝宝到操场上去玩,我们坐在草地上,宝宝坐在我怀里吵着吃奶。

我问她:“宝宝,你有几条腿腿啊?”

“一条。”她放开****,含糊地说。

“一条?怎么只有一条?人家都有两条腿,你怎么只有一条?”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吭声。

“你的那一条腿腿呢?”

“丢了。”她说。

“丢了?怎么丢了呢?丢在哪里了?快去把它找回来吧!”

她忽然从我怀里爬起来,飞快地向操场边上跑去,我有些担心地望着她。她跑到橡胶跑道上,又折回来,跑到我跟前,钻到我怀里。

“你刚才跑哪里去了?你的腿腿找到了吗?”

“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呀?”

“在超市。”她肯定地说。

“你的腿腿怎么会在超市里?那你现在有几条腿腿了呀?”

“三条!”她得意地回答。

“啊?……”

宝宝得婴儿急疹

第三天了,宝宝高烧到39.5℃。给她吃点布洛芬,退烧了,几个小时后,又烧起来。刚量的时候还是37℃多,一会儿就超过38.5℃了,再纠结一会儿要不要吃布洛芬,就39℃了。没办法,不忍心让宝宝扛着,万一出现高热惊厥,就糟糕了。

如此反复高烧,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刻觉得特别无助,恨自己无知……

我们去看了两次医生。第一次去,是唐医生,一个很和蔼的中年女人。我比较相信她,因为产检时罗医生推荐过她。可是人太多了,诊室门口有四五个家长抱着宝宝在等待,提前看是不可能了,只好等。一个妈妈抱着宝宝出来了,又一个妈妈抱着宝宝出来了,什么时候才能到我们啊?宝宝在我怀里静静地躺着,不哭不闹。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怜。可怜的娃,妈妈愿意为你承担一切病痛,为什么不让我发烧呢?终于到我们了。医生问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我说:“她发烧,39.2℃。”医生问有没有吃退烧药,我说有吃布洛芬。医生听完便拿起棉签按住宝宝的舌头看了一眼,拿起听筒听了一下,说出去喂2ml布洛芬,宝宝扁桃体发炎了。喂完布洛芬又下去取医生开的药。

回家,开始了艰难的喂药过程。宝宝不喝,只能硬灌。虽然宝宝好可怜,可这时候,坚决不能心软。宝宝哭着喊妈妈, 头直往我怀里钻。我硬起心肠按住她的手和脑袋,感觉自己太可恶了。

吃了药好了也好啊,也不枉宝宝受的苦、我受的心理折磨。可喂的药,没有起到一点效果。半夜,她又烧起来了,39℃多。我赶紧起来喂布洛芬。第二天,还是烧,各种物理降温,喂水,到下午又烧到39.5℃,赶紧又去医院。

这一次是田医生,仍然是排队。医生简单问了情况,让检查一个血常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轻微细菌和病毒感染。说原来的药还要继续吃,不用换药,也不用另开药。

夜里,给宝宝用上冰枕。我不敢睡,每隔一个小时量一次体温,两点多喂了一次药。三点我才蒙眬睡去。五点又量体温,38℃多点。医生交代,三十八度五以下不用喂退烧药。可没一会儿,又烧到39℃了。不得已我又喂布洛芬。我非常担心,布洛芬只能用三天,如果三天后还发烧,怎么办?

这是第三天了,宝宝还是烧。我开始怀疑医生开的药不对,让老公买了再林和板蓝根回来。

又到了晚上,布洛芬已经不能喂了。睡前,仍然是物理降温,洗个温水澡。然后把冰枕放在宝宝头下。宝宝枕到融化后,就换另一块。一夜换了三块冰枕。一夜量了无数次体温。四点多烧到38℃多,没有敢吃药,又换了块冰枕。到七点,终于不烧了。

囟门旁边起了一些小疹子。难道是婴儿急疹?

到上午,脸上也起了一些。我还是有些不敢确定。

晚上,宝宝一会儿一醒,醒了就哭。好不容易哄睡了, 一会儿又醒。也许起疹子非常难受。还好不烧了,又是艰难的一夜。

第二天,宝宝一身红点点。疹子出来了,她反倒乖了,又开始调皮,又开始笑。

又是一个夜晚,这一晚睡得很香。

第三天,疹子全消了。

我已经累得麻木了。

便便控

回老家的这十几天,我几乎成便便控了。一看到宝宝拉的是黄绿便便就开始发愁。怎么还不好呢?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