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沉湎于臆想,不再挣脱于
玉兰花枝的窠臼,放任了
偏左的那一部分,包括焦虑、猜忌和
如花苞一般无意义的克制
包括愤世、俯视和
如根系过度的膨胀
多么轻松,在大雨如幕的傍晚
多么自在
顺便推开窗,再次关注那些
站在水泥道边的白玉兰的叶瓣
它们的凋落,恰好回避了远处的春天
原载于《边疆文学》2012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