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邹昆凌
向晚的风还在吹,我就心动了
我仅仅把这平仄不齐的语句
献给梅里雪山的石头
它二十四摄氏度的恒温
在夜晚捂热一块斑驳月光
高原上的月光常年印证怒江的心跳
在高黎贡山一起一伏,它们有时泡着药酒
浸透我寒气逼仄的血脉
我的来历可以省略,我的词语
在云南穷途末路,一个一个地生长
原载于《同心》内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