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自从那顶安全帽出现后,王文忠的个性就变了!而且根本不让任何人去碰它,他变得愈来愈粗暴,甚至开始喝酒……赌博。现在索性连班也不去上?”你认为这是因为那顶安全帽的原因吗?”我有些怀疑。“一定是。”莉秋学姊坚定的说:“他的改变真的太大了,而且,那顶安全帽真的很邪门。”
我开始好奇了,“邪门?怎么说。”她有些害怕地说:“有天晚天,我加班回家,一打开门,屋子里暗暗的,但是那顶安全帽竟然发出一股绿光。”“绿光?”我反问道:“那顶帽子不是红色的吗?”“是红色的没错,但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红色,接近咖啡色,但又不是咖啡色。”
她想了半天,“有点像血干掉后的颜色,暗暗的红色。”“真的太奇怪了。”我仍感到不可置信,但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学姊,我们把它拿去丢掉好了。”“丢掉?”她的眼晴一亮,“我怎么没想到?”“没关系,现在还来得及。”我自告奋勇,“我陪妳去好了。”说完,我们来到她家。才打开门,就有一股酒气冲鼻而来,王文忠早已醉倒在一堆酒瓶?,看到他那一副狼狈相,真是令人叹息。安全帽就放在他身边,虽然没有开灯,但仍然感觉到有一股阴森之气从那顶帽子发出来。我和莉秋学姊蹑手蹑足的把安全帽拿了出来,装在一个装水果的纸箱里,用封箱胶带密密的贴了好几层。而后,便骑着摩托车,趁着夜色,把箱子丢进碧潭里去了。由于我在箱子中加了很多石头,于是很快便沉了下去。当时,莉秋学姊脸上的表情是既害怕又高兴,我们办完了这件大事,便很高兴的互道晚安回家睡觉了。
由于当天晚上很累,所以睡得特别熟,没想到到了半夜,却被一阵阵拨门的声音所惊醒。当时我是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外面,原本我以为是有人喝酒乱敲门,打算继续睡,不理他,但声音愈来愈大,似乎有人拿着重物在猛敲着我的房门。为了怕吵到邻居,我心不甘性不愿的爬了起来,手提着一只棒球棍,这是我哥给我防身用的,准备去看个究竟。但才走到门前,敲门的声音,便突然停止了,我隔着门上的钥匙孔对外看了半天,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门,走廊上空无一物,只有一行水迹。
这时我真的毛骨悚然了,那声音真的停止的太突然了,如果有人,至少有脚步声才对,但刚才的噪音就像平空消失了似的,只留下从窗外到我门口的水渍。我立刻关上门,缩回被子里,右手紧紧捏着出门时妈妈替我求的平安符,左手抓着十字架,只盼望天快点亮,这个夜晚快点结束。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急急忙忙换了衣服便往办公室冲,一开门,才发现门被撞凹了一小块,上面粘了几块暗红色的碎屑。
我拿起那碎屑,一阵腥味冲鼻而来,是血的味道,我差点吐了出来。这时,突然想起莉秋学姊的话“那顶安全帽的颜色,就像血干掉的颜色一样。”我急忙甩掉手上的碎片,没命地似的往楼下跑,一个不留神,我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是楼下早起做晨橾的张妈妈发现我一头是血的躺在楼梯间,好心把我送过来的,醒来之后,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了。
这段期间一直有同事到医院来看我,但莉秋学姊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虽然我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右小腿的骨头却有裂开的情形,只有打上石膏乖乖的躺着休息。我曾试着打电话给莉秋学姊,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故意不经心地问:“莉秋学姊呢?她怎么一直没都没来?”被问的同事傻住了,“喔!妳住院,所以一直不知道,她家出事了。”“什么事﹖”我急了。同事们互相看来看去,“到底有什么事啊﹖”我急得都快跳下床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床上接了下来,终于有人说话了,“她先生出车祸过世了。”“啊﹖”我整个人僵住了,“那她人呢﹖”“她受的打击太大了,被家人接回家去了。”在那几天的报纸上,才知道就在当晚,王文忠凌晨骑车肇事,撞上了电线杆,当场死亡。但是奇怪的是,王文忠的头不见了,在附近的草丛里只找到一顶沾满血迹的红色安全帽。我后来也见到了莉秋学姊,是在疗养院。她疯了,只要看到红色的帽子,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我甚至到公安局去,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由于王文忠是个孤儿,他的遗物一直没有人认领,好心的员警拿出了安全帽,问我要不要领回去,我立刻拒绝,才准备走出公安局,就听到两位警员在说:“这顶安全帽好面熟,和去年那件车祸一模一样。”我停了下来,才知道以前那根电线杆边出过车祸,死的是一位叫刘雄的酒鬼,生前吃喝嫖睹,无恶不作。在他出车祸之后,安全帽一直无人认领,但是有一天,却莫名奇妙地失踪了!而那草丛,正是王文忠捡到安全帽的地方,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里,因为我不知道要告诉谁,也不知道谁会相信这件事。我尤其纳闷的是,那天晚上,莉秋学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使她吓得精神失常。我只希望事情赶快过去,但我知道还没有。因为当我在半年后,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把帽子送到寺庙里去超渡……供奉时,警员告诉我安全帽早已不知去向了……
辛备正帮着工作人员搭布景,二室一厅,有桌子,有椅子,有电视,有衣柜,有厨房……像家一样,但它不是家,它是布景。市委书记来探班了,名义上是导演邀请来视察的,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是来看尔东静的。经过那一晚,市委书记发现尔东静是一个处女。
洁白的床单上的点点红迹昭示了他到底做了什么。黑黑的头发,白白的皮肤,红红的血。像画一样美丽。
市委书记有点吃惊,因为现在的大学生都没有几个是处女了。如果她是自愿的,自己这叫情难自制。但是她当时是喝醉的,自己这叫迷奸。中国的女性将处女看得比天还重要,如果闹起来,自己的官位恐怕保不住了。他有点懵,因为他的生命中只遇过一个处女。那个处女不是他的妻子,你们猜猜是谁?
每个迷茫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论官位大小。他收拾收拾,穿上衣服,趁天还没亮,落荒而逃。
我曾经在报纸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常年独守空房的女人找自己的情夫来过夜。她想:反正自己的丈夫不会回来。可是她错了,他的丈夫回来了。她让情夫躲在窗户下面,整个人悬空着。丈夫打开门,进到家里之后,也不说话,四处转了一圈。妻子紧张地跟在他的后面,不住地问:“你在找什么呀,你在找什么呀。”突然,窗外传来“啊……咚”的声音。妻子再也顾不得丈夫,探头去看她的情夫怎么样了。只见楼下的地上躺着一个人,脑浆撕裂,鲜红一片。她不禁傻了,等她还没有回过神,突然,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