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洁白的梦境 为谁而来
28430300000021

第21章 乡村豆腐三标山

欲去未去,欲归未归,不经意间,我和山色峪的卤水豆腐撞了个满怀,一路赶去,我和接连不断的三标大山撞了个满怀。豆腐是如此淳朴,大山是那等豪放。豆腐是在山下巧遇的,三标大山是扑面迎来的。

10月12日星期天,晴,竹竿帮80余人,由竹竿大哥领队,海军老枪带队,冷风收队,刚走进山色峪的一个小自然村,就遇到那卖豆腐的中年汉子。我自言自语笑说,昨天爬山前遇到豆腐,今天爬山前又遇到豆腐,两天我们都买了豆腐,莫非这是两次豆腐之旅吗。

冷风提了两块豆腐,大标山才爬到一半,就把豆腐送给山友分享了。40出头(世界的边)提了一块豆腐,一路没顾上分享,从大标山提到二标山,在二标山前,才把那块豆腐分享了。在通往三标山的路上,有位山友采了一把黄灿灿的野菊花,她说她背来了一小瓶菊花酒,午餐时,要把这野菊花泡进从城里带来的菊花酒里。

豆腐没有了,来了菊花酒,这道山梁走过了,迎来那道山梁。高山深谷,秋色斑斓,从二标山到三标山的山脊小路两旁,竟生有连丛的碧绿艾蒿,我在艾蒿草丛边驻足,闻着艾蒿草的野香,感觉时间在和我捉着迷藏。

在大标山上,犹豫了片刻,没有选择经棉花村到三标山,而是选择经二标山到三标山,再穿越几百米的军用山洞,午餐后,过无名河涧到东葛村。这次爬山可以称之为赶山,我们赶过很多无名山头,最大的几处山头,自然就是大标、二标、三标了。

一路赶山,队伍拉得太长,前队先行穿过山洞。我和那位背菊花酒的山友随前队到达午餐地,几个人找到附近一块小空地,摆开了饭场,面饼、炒菜、麻虾酱、葡萄、小零食等一一摆开。啤酒我们先喝了些,菊花酒留着,等着随后队来的山友。40出头另外带来两块山西月饼和两个内蒙古油饼,我们分享了一块月饼和一个油饼,把其余的月饼和油饼送给旁边饭圈的山友。

豆腐来自乡村,三标大山围在几个小山村边。沿着山脊一路赶去,秋高气爽,视野开阔,那山想来也是半野不野的山了。半野不野的豆腐,半野不野的三标,半野不野的深秋草木,半野不野的此心悠悠。欲野未野,欲彷徨而未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