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何也和他的粉尘小说文人的骄傲文人的骄傲
何也的家乡在平和县崎岭乡,那是一块偏僻而又神奇的土地,那里盛产茶叶,也就是白芽奇兰茶。俗话说得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但不知是那块偏僻而又神奇的土地哺育了何也,还是白芽奇兰茶茶香沁入了何也的体内和血液,总之远远看上去,何也就恍如一株白芽奇兰茶,品不尽的是他的内敛,说不完的是他对小说的理解和把握。别的不说,就以他的中篇小说集《大地粉尘》为例,通读之后可以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概括起来也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即可以将他的小说统统归为粉尘小说。而所谓的粉尘小说至少应该有以下几方面来理解:首先,何也笔下的粉尘是一种文化的粉尘;其次,这种文化的粉尘其实是一种积淀。
从另外角度来讲,一个作家能够将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一切化作粉尘那是十分不容易的,不仅需要理解更需要一种文化的积淀,没有足够的积淀,所谓的理解都是浅层次的或表面的,而积淀不仅需要过程更需要理解,这样才能将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磨成粉末,从而浮现出粉尘并溶入小说当中,这一点何也不仅做到了而且实现了,这就是他了不起的地方。如果说还有何不足和遗憾的地方,在笔者看来,关健是何也自己要在有阳光和没有阳光的地方去找寻和理解自己磨出来的粉尘,这样定能获得更大的超越。尽管如此,可以预言的是,何也的粉尘小说终有一天将会被完全并彻底发现、理解和接受。
笔者之所以敢于如此肯定地说,最主要有两个方面原因:一是在纵观当今中国作家队伍里真正把注意力集中在底层农村生活的人越来越少,能够把底层农村生活磨成粉末的作家更少;二是从人性的角度来分析,底层农村生活的性生活状态应该是最原始的也是最接近人类性本能的,能够彻底将其展现出来对现代乃至未来来说,其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从某种角度上讲,其实相当于是在保存和拯救,更何况,底层农村生活现状在何也的笔下呈现出来的却又犹如一张美丽的画卷,既充满诗意又洋溢着浪漫的气息,这一点,也许若干年后将会很快被证实。所以说,何也的粉尘小说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被发现并视为宝藏。当然,从目前来讲,何也还要在发现和尚未被发现之间继续创作和生活,隐忍的暴发力应在后头。
记得,有评论家们认为,以前写农村的作家,一是回城知识青年,他们熟悉农村;二是“反右”时被下放到农村的文学青年,改革开放后恢复了创作,写了大量农村题材作品。这两种人现在大都退出了写作。这样说并非没有道理。事实上也是,“像贾平凹那样写农村的作家,的确不太多了。”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栾梅健如是说。另外,像鲁迅一样能够把农村题材小说推到极致,并超越了同类题材的,更是少之又少。
由此可见,何也的农村题材小说确实是难得的,把它当成现代农村的精神读本也是恰当的,如果回过头来看,或许会看得更清楚一点儿——
何也从农村走来,用形象一点儿的比喻,何也是从迷茫的农村氛围里流浪出来的,再用更形象一点儿的比喻,似乎可以把何也比喻成一只鼠标,从小就在缺乏灯光的山路里犹豫行走,那种焦虑和不安荡动在显示屏上,他一路狂奔着,终于在万般的无奈和内心的折磨中,实现了内心的浪漫与追求,而这,或许是每一位真正的作家所必须经历过的熔炉锻炼。
进一步讲,当黎明到来的时候,何也终于出了农村的梦魇,达到了自己写作上的高度,准确地讲,是从小农村走进了大农村。笔者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呢?因为当一位作家所写的作品题材都来自农村,来自山旮旯的时候,他的脚步一定充满泥土的香味。
关注过何也的读者就会知道,何也在他的短篇小说集《雾月星辰》和中篇小说集《大地粉尘》里,把农村和山旮旯的所有灵性都写活了,包括人物和土地。譬如《乡办主任》、《乡事》、《远望那山那水》等,还有《恶魔时代》、《伤心小罔楼》、《贼骨祈旺根传奇》等,也无不让人《感动》和《蔓延》;即使是在他的长篇小说《烽火泥巴》里,也淋漓尽致地体现出他对农村和山旮旯的理解与感情。总之,细读之下,会让读者感慨于何也对农村题材小说的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或者,从他的作品所体现出来的魅力来看,确是引人注目。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去理解何也和他的粉尘小说是不够的,尤其是当他走出农村,走出山旮旯以后,何也小说的视野和关注点又开阔了。曾几何时,农村题材小说就像怨妇一样被遗弃在一边,读者也曾做假寐状,好像农村题材小说真的已经过时了一样,其实这种集体怨妇般的阅读心理是十分可悲的。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时代于有意无意间留下的另一道精神伤口,好在何也的小说,也在有意无意间为我们包扎了伤口,让我们在阅读中,能够再次真实地体验到距离所产生的美感包括诗情画意,这就是何也粉尘小说的价值所在。“一心”为文。
张亚达
2010年×月×日,星期日
或许是比较多情,吃鸡蛋的时候,我没少“想到母鸡”。
早上,翻读《三平祖师》一书时,自然又想到作者卢一心先生,想到此书之外他的些许前尘往事。前不久,随几位“码字族”到某县“采×”时,一心兄题赠我此书。由于行程匆促,没时间与他多做交谈。多年未谋面,只觉得他依然一脸光鲜,一副谦逊,一身文气。
《三平祖师》最近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是一部关于三平祖师公的长篇传奇故事。该书分“无忧树下”、“半圣超群”、“如是我闻”等3章18节,记述了广济大师学佛修行、惩恶扬善,除魔降妖、造福百姓的民间美谈;钩沉了三平祖师文化1000多年来的神秘、丰厚与影响。值得一提的是,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一诚大长老为此书题了词。
虽然彼此两地,却忽生闲聊情,很想与一心兄聊聊《三平祖师》的写作,聊聊柴米油盐茶果蔬。一壶香茶也好,两杯佳酿也行,就着几个话题听凭感觉聊下去,该是很爽的。
闽南著名的三平寺,坐落于林语堂的家乡——平和县文峰镇境内,是国家AAAA级旅游风景区。据介绍,三平祖师文化及其信仰已传播、影响32个国家和地区,每年有60多万人次前往朝圣。了解一点三平祖师文化,不无益处。
一心兄到北京鲁迅文学院“电镀”过。在《诗刊》发表过作品,出版过《玫瑰歌手》诗集。2005年起为香港《大公报》和美国《侨报》撰文,为时事评论主要撰稿人之一。其中,长篇时事评论《大话西游》之海峡两岸版在美国《侨报》连载,备受关注。他还拨弄小说、散文、评论等,好几“栖”。
卢先生有过工作单位;后来下海经营书店,十几年前我到该店与他泡过好几杯;现在的他,则是自由撰稿人。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此时,我所以顿生与他聊聊的想法,也包括了想知道一心身为自由撰稿人的状况,近来敲打多少?个中滋味如何?我对本土的自由撰稿人刮目相看,佩服他们的勇气与才智,也赞赏他们耐得住寂寞。
“一心”为文,为文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