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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爱是最不可理喻的信任(4)

听着凌燕的话,魏胜恩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递给凌燕。

“干什么?”凌燕警惕的看着他。

“接不接?”魏胜恩直接的问道。

凌燕刚要开口拒绝,电话里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燕燕……燕燕是你吗?”

“奶奶!”凌燕激动的叫到,一把把手机抢了过来,放在耳朵上,激动的说道:“奶奶?奶奶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你还好吗,奶奶?”

“燕燕,我没事,我很好,我在家里。”

电话那头,凌燕奶奶慈祥的声音通过电话筒传达到了凌燕的耳里,让凌燕的整颗心都平静了下来。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却倔强的扬起头,不让泪水流出来。

“燕燕,他们说你生病了?你还好吗?”凌燕奶奶关心的追问道。

凌燕一愣,看了一眼魏胜恩。

对方平静的看着她,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感。

凌燕虽然疑惑不知道谁跟奶奶说她生病了,但还是回答奶奶的话:“奶奶,我没事,我很好。只是小感冒,已经好了。”

“奶奶,天冷了,你要注意身体。我有空了就会回去看你的。”

“你自己衣服要多穿。”

“我知道。”

…………

凌燕拿着电话和奶奶聊了很久,聊天的过程里,她的眼眶是通红的。可是却倔强的,一滴泪水也没有掉下来。

魏胜恩坐在床沿,沉默的听着她们的对话。期间,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凌燕的脸上,一秒都不曾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想什么,想的入神。凌燕挂断了电话,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凌燕看着他,咬了咬唇瓣,伸出手,直接把魏胜恩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

当凌燕看到魏胜恩那张脸,完全的震惊了!

“你……竟然是你!”凌燕指着魏胜恩,显然受到了大的惊吓了。

怎么会是他?

而魏胜恩呢?被人摘了面具,他一点也不介意。

轻轻的笑着,如果不是自己默许,凌燕是摘不下他的面具的。

“对,是我。”魏胜恩点头。

“怎么会你……你怎么会绑架我?而且……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凌燕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震惊。

“如你所见,某个****组织的领导。”魏胜恩一点也没有打算隐瞒凌燕自己的身份。

看着凌燕,嘴角一笑,反问:“我绑架你是为了什么?”

沉默片刻,他又自己回答了起来:“很简单。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你就懂了。”

只要你记起那个画面,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凌燕咬唇,直接的说道:“魏胜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绑架我,一直追问我那个问题。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五岁的时候出了车祸。之前的记忆全都没有了。”

凌燕不想跟她耗了,直接就告诉他。

魏胜恩显然愣了下,但随即又淡然的说道:“那就记起来。”

“你……”凌燕瞪着他,显然觉得他不可理喻。

都已经失忆了,还怎么记起来?

“我去找医生,用尽各种办法,我也会让你恢复记忆。”魏胜恩看着凌燕,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口气坚定异常!

这场爱情,他不做独角戏!

凌燕震惊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从魏胜恩那坚定的眼神里,她知道,魏胜恩说的话不是虚的,不是骗她的!

魔域鬼堡。

谢欣怡这两天一直躲在房间里,并且勒令阿一和阿二不许来打扰她。如果要送饭,直接放在门口就好,连敲门也不许。

阿一和阿二虽然很疑惑谢欣怡这样的举动,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按照谢欣怡所说的做了。

当然谢欣怡更是透过阿一和阿二让她们告诉鬼宿,尤其是他不许来打扰她!

谢欣怡原本想鬼宿根本不会听她的话。却没有想到,这两天来,鬼宿还当真没有来打扰她。

虽然疑惑,但谢欣怡也不在乎,鬼宿不来打扰她才好呢。

拿起手上一张大大的素描画,谢欣怡心满意足。

纸张上,呈现着一副十分精彩的画面。

一个男人靠在沙发上,如同猎豹在小憩一般,姿态优雅松散,双眸目光冷冽,蓄势待发!

优雅,霸气,华丽!

在谢欣怡的笔下展现的淋漓尽致!

更重要的是,在这幅画里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情感,一个充满温馨幸福的故事。

那是画的人所投注下的感情!

谢欣怡看着画里的人,喃喃的说道:“亲爱的,我好想你。”

都好几天了……

你现在好吗?

想着想着,谢欣怡就有一种心酸的感觉。想回到他身边,那感觉日渐浓烈。

一天一天的增加,强烈的让人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谢欣怡趴在着在上,看着这画发呆着,想念着。

睹物思人。

“叩叩。”敲门的声音想起来。

谢欣怡皱眉。

怎么这么刚好,她才把画画好,就来打扰她了?

撇撇嘴,虽然很不满,但谢欣怡还是走了过去,打开门。

“画好了吗?”鬼宿穿着黑色的休闲服,双手插在口袋里,口气慵慵懒懒的。

谢欣怡撇眉:“你是有什么千里眼或者顺风耳吗?我一画好,你就来了。”

还真是神了。

“哈,这都被你知道了么。这下不好了,我这个神奇的力量被你知道了。”

鬼宿笑着,语调里不难听出轻松调侃。

谢欣怡皱眉,狐疑的看着鬼宿。

“你在想什么?”鬼宿被看的有些发麻,忍不住的问道。

“我怎么老觉得你像一个人?”谢欣怡歪着头说道。

带着审视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鬼宿。

“哦?像谁?”鬼宿漫不经心的问道。

“像一个很欠抽的人。”谢欣怡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随即又摆手,否定了:“不过,你也不可能是他。”

“为什么?”鬼宿继续问道。

“他跟我是朋友啊。他怎么可能会这样绑着我,明明知道我的许多事情,却一个字也不肯告诉我。”谢欣怡说着说着,还狠狠的白了一眼鬼宿。

当然,她口中的朋友是风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