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毅然的逃婚,尤其是男方逃婚,说出去恐怕是笑掉大牙的事情,这个年代男人难找,女人好嫁,谁会无意逃婚呢?况且他的老婆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家财万罐。
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这样,但是对仲邵南而言,他不在乎,不是她不够好,而是他不配做她的丈夫,他不喜欢她那样的类型,他喜欢朴质的女孩,而不是如她般能力事业型,身后家财万罐的公主女孩。
逃婚只是他惟独生存的希望。
仲邵南逃离仲翔山庄后,一个人慢条斯理的朝时代设计部去,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们的面孔,说起来他当真想他们。
在时代他没有负担,更加没有烦恼,什么忧愁到那里都会烟消云散。归结于那里开放,大方,和睦的人群生活,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有什么大事小事,大家都会说出来分享和一起承担。
这是他在仲翔找不到的快感。
也是他为什么宁愿选择尤少秋,而离开欧阳利的原因之一。
一个人走在大街小巷,慢条斯理没有目的的一路欣赏路边矗立成队的杨柳树,它们经受个个日夜风雨,却能傲然的树立于天地之间,当真伟大。
想想自己,花那么大的心血在仲华,换来的却是现在的下场,有家不能归的流浪汉,他着实感觉狼狈和委屈。
男儿志在四方。想到古人的千古真言,他却看得开,缓慢的脚步一下加快很多。
走进一个小巷,里面黑黢黢的,根本分辨不出东西南北,只能稍微看清楚脚下的那一方宽大土地,平时仲邵南走这里都没有这个感觉。但是今天他突然感觉全身上下打冷战,头发直立,好象有人跟在他后面监视他的行动,几次转头瞧,又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他心里着实的害怕,脚步自然加快许多。
刚走十丈开外,“划”的一声,一把光亮大刀挡在他的前面,根本看不清那持刀人的摸样。
仲邵南感觉不对,准备转身往回走。“划”又是一声,两把长枪架住他回头的去路,借着刀枪的光亮,他隐约看清来人的数目,好象在七八个之多。个个手持凶器。凶煞恶煞的看着他。
仲邵南一阵生畏,这条路他经常走动,都没有出现今天的情况,为什么突然间会出现七八个人手持大刀的人拦住他的去路?难不成他们是为了钱而来?他很清楚,在这里住了那么几年不曾得罪过别人,他们不该是寻仇来的。
那自然是为钱卖命了。
“小子,你走不了了,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
仲邵南不慌不忙,这样的事情他在学校的时候见得多了,不就是几个不怕死的人拿命玩吗?他现在一无所有,他玩得起。因此他一点也不畏惧,反而开怀大笑。
那几个持刀汉见他面对危机却毅然的开怀大笑,好生佩服,不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们当真愿意和他把酒言欢,交朋友,奈何今天不一样。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怕吗?”
仲邵南又是一笑,根本不去理会他们所说的话,口里道:“怕,当然怕,不过你们那刀太小了,来,我借你一把大的。”
说话间他的手中多出把长七尺,宽五寸的大刀在手,那几个持刀汉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刀是从那里来?什么时候在手的。
几个人一阵惊慌,谁也不敢妄动。
“老大?”一个小弟忍不住寂寞,向老大请求指示。
“兄弟的速度当真快捷,我等只是拿钱卖命,若不是这样兄弟自然愿意和兄弟交个朋友,然而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既然拿了钱,自然要办事,如果小弟倒在兄弟刀下,就算小弟学艺不精。”
“好,好一句虽死犹荣,我喜欢你这样的朋友,但是不知道兄弟的头值多少钱?”
“二十万。”
仲邵南哈哈大笑道:“看来买主太看得起我仲邵南了,我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既然值二十万,呵呵,太看得起我了。”
“我们也不知道兄弟和那买主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既然要二十万买兄弟的命?”
“是谁叫你们来的?”
“这个自然不变奉告。”
“好,既然这样那就来吧。死在你们手下也比活着强。”
仲邵南手中大刀一扬,朝前面的大汉一刀砍去,他的刀重五百斤,一般的人根本拿不起,那大汉那里吃得住他的强力一击,刀锋相撞,那大汉刀丢在一边,人则载倒在地。
“大哥?”后面拦截的大汉见那前面大汉一刀变死在仲邵南的手下,一时间愤怒交加,手中的大刀也挥舞起来朝仲邵南挥去,仲邵南眼强手快,横刀挡住那大汉的一击,然后顺手一刀,那打汉接近倒下。
其他的几名大汉见老大老二都死在仲邵南的手下,丢下大刀赶紧开溜,几秒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仲邵南收起大刀,快步朝时代而去。
等他到时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头,时代基本下班,大伙在洗唰准备休息,见仲邵南急充充的赶来。大家感觉事情不对头。
佳伟是个急性子,问:“你怎么了?跑步过来的?满头大汗,出什么事了?”
“有人追杀我。”
他的话一出,佳伟一阵惊慌,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在打打杀杀的,真叫人不可思意,听到他的话几个人也放下手中的活,认真的听他解说。
“被人追杀?在那里?”
“和平街。”
“和平街?我的妈呀!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我怎么知道,尤少秋呢?”
佳伟不可思意的道:“她出去买点夜宵,应该回来了。你先坐下,来查下汗。”
仲邵南接过毛巾道:“怎近工作怎么样?我要去美国了。”
“什么?去美国。”
“对,去美国,这个地方我呆不下去。”
“那我们老板怎么办?你可知道她很在乎你,他知道你结婚几个日夜没有休息,一个人傻傻的发呆,你就这样走了,她怎么办?你对得起她吗?”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所以我要带她走。”
“她不会去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她离不开这里,这里需要她。”
“那她就舍得离开我?”
“我不知道,等老板来了,你自己问她,在说了,她走了这里怎么办?谁来打理?还有你为什么要去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