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把那套动作整整做了三次,待到做完最后一次,丁蟹苍白的脸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原本亮得令人心悸的两眼红光却渐渐隐藏,只偶尔闪烁。这才拔回地上的短刀,迎着簌簌夜风行向那班航班。
丁蟹走到离航班还有约莫二、三百米的时候,身子开始急促晃动,只花了十来秒,丁蟹已人在飞机底部!
但可能是剧烈运动的缘故,丁蟹那才变得红润的脸色霎时又再苍白,两眼的红光顿现。
他先是深呼吸了几下,做了几个刚才那种动作,脸色又红润起来,眼里红光再一次隐退。
他小心潜行,摸到底部的挡热板,手上的短刀轻巧地动了一番,打开挡热板,稍稍一跳,人已进了里面。
丁蟹在行李舱内静静呆了大约两、三分钟,抬腕看了看雷哮天特别为他准备的夜光手表,已经是七点三十九分了,离警方强攻的八点还有二十一分钟。
他脱了皮鞋,无声无息向前,蓦然,不远处传来两人的交谈声音,听起来应该就是机上的恐怖分子了。
丁蟹把短刀叼在口中,双手着地,身如猎豹,几个起落已到了舱门。
舱门之外,两名负责看守行李舱的阿尔塔利厉成员正在交谈,其中一个从口袋里摸出包香烟,递了一支给另外一人,再取出打火机点燃。
就在他伸手帮另一人点烟,另一人稍稍俯身向前的时候,一道漆黑流光遽然闪出,又有一只大手从行李舱内伸了出来,死死捂着他的大嘴。
那名同伴根本来不及发出半分声响,喉咙处已兀然插着一柄短刀,当他身子软软向下倒下的时候,又有一只大手伸出,托着他的身子轻轻放到地上。
那名被捂着大嘴的阿尔塔利厉成员大吃一惊,刚想反抗,那只捂着他的嘴巴的大手已经反手扣在咽喉,“喀”的一声,喉骨已被捏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