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华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然,比江建华还窘迫的是他的儿子江旭阳,江旭阳窘得脸都红了,却用无辜的眼神凝视着小豆芽,可怜兮兮地说:“小豆芽,老子英雄儿子好汉,可怜我跟我爸爸一世英名却都毁在你们两个女人手里!你瞧瞧,我爸爸见了我妈妈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唉,我妈妈这个老猫是幸福了,可谁知道我爸爸这只老鼠的辛酸呢?唉……只怕唯有我这只小老鼠才能体会到我爸爸这是老老鼠的辛酸了!可最可气的就是小豆芽你这只小猫,竟然还装天真扮清纯,完全体会不到我这是小老鼠每天战战兢兢地听候你这只小猫的差遣。若是你这只小猫高兴了,我这只可怜的小老鼠也跟着高兴一会儿;若是你这只小猫不高兴了,那我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可就惨了,得装疯卖傻逗你高兴!好不容易逗你高兴了,你转身来了一句,张口就要闹分手,我不得不哭天抢地地扮可怜,却又被你骂为鼻涕虫!你们大家都评评理,我是不是比我爸爸更加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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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建华故作惊愕地说:“啊?原来我的儿子比我还可怜啊!得了得了,为了我儿子的未来,我不得不慎重地重新考虑这门娃娃亲的事……”
“嗯……我同意……”孟梧林也点头应道,“江上校说的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忍心看着江家的下一代继续遭受女人的欺凌。嗯,就这么定了,咱们两家也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就当是从没有什么娃娃亲!”
这一下,两个小家伙可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