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又催促了一下大夫,“我家公子到底怎么了。”
大夫看了看纳兰浠,虽然他看上去不像是坏人,可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家公子的问题不大,得安心休养,这样才不会落下病根。”刚才那位公子要他说什么他病重,根本太过了,大夫拿不定主意,只按原话说,希望自己不会干什么坏事了。
相思满意地给了银子,这个大夫还算好,只是意思意思地收了几文钱。相思见大夫也没有说要开出什么药来,想纳兰浠确实好了不少。
纳兰浠和相思一起走出屋子后,纳兰浠回头瞪了一眼坏事的大夫,刚才明明跟他说了,差点临阵倒戈。
纳兰浠没有办法,只能跟着相思。一辆马车到了眼前,相思扶着人上马车。
听到一阵的马蹄声,相思看到了一个本以为不会再相见的人——纳兰濮。
纳兰濮看到相思扶着纳兰浠,看他们和睦的样子,他感觉到一阵刺眼。这些日子他一心担心相思,没想到她现在跟纳兰浠在一起,想到自己追问纳兰浠时候,他跟自己说没有见到相思,这个虚伪的家伙。
纳兰浠看到四弟,看眼前的情景,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相思下了马车,纳兰濮见她腿一拐一拐,心里很着急,可面上摆得冷冷的。
“不是叫你去三哥府上一趟,你倒好,好几个月都不见……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擅自离开,这可是死罪。”纳兰濮横过相思。
相思欲要解释,纳兰濮没有给她机会,他骑马过来,伸手,见相思那迟钝的样子又催促了一声。相思立刻覆上手,人就轻巧地被人拉上马。
纳兰濮率先骑马穿过街道,后面主事的人招呼人马,立刻往潘州回去。
一路上谁也没有言语,就是休息吃食的时候,相思本想找着机会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边,可自己才想说,纳兰濮一副谁也别来惹他的模样。相思也只好把话吞在自己肚子里,等他想知道的时候问了自己,她再说。
“你的腿脚还没有好,等下跟我一起坐马车好了,濮你说呢?”纳兰浠吃完最后的口粮面朝纳兰濮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