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是师尊说得对,心儿以前就是太过柔弱,才会被那些贱民所欺,以后再也不会了。”受着栖凤公子抚慰,石碎心破涕为笑,娇憨无比:“那个,师尊,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我现在看着老东西的面容就作呕,又忍不住心急了。”
松开手,栖凤公子悠悠的走到榻前,盘腿坐在榻上,咯咯一声娇笑:“我也急,不过,我们还要再等等。等那个废物通报全宗之后,看反应再行下一步,放心,你终能如愿的。来,心儿……”
最后一声心儿唤得极为甜腻,一听之下让人骨酥肉软,情不自禁的就要瘫倒在地。石碎心双目一亮,流光神采绽放,盈盈的眼波直能滴出水来。
不再犹豫,石碎心一把拂开头上发髻,如云一般的青丝银河般垂下,柔滑黑亮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尖叫。娇躯缓缓一转,衣带被轻风撩起散开,随着他飘乎摇曳的莲步,锦绣长袍坠地、粉艳的里衣飞扬、洁白的衬裤脱落。
一具如辉月般清华皎洁的玉体陈现在屋内,映得整个破旧的木屋焕发出无边的光芒,仿佛枯木逢春一般的绽放,直如华美宫殿一般的叹息,这样一副皓体,足以让无数女子羞愧难当、自惭昏厥。
小巧玉足踏在黝黑的地面上,宛如踏在花瓣铺地的玉阶上,一步步婀娜妩媚的向榻边走去,扭转的蜂腰、圆润的玉臀、修长的双腿,连成一片香郁春色。
只是,这春色少了些东西,就在那双腿间、玉股中、梨涡下……
可是,少了又如何呢!少了便少了,他不在乎、栖凤公子也不在乎。
旖旎的春光中,呢喃糜糜之音大作……
良久,也不知多久,管它多久,多久就多久,心满意足、酐畅淋漓的二人停住动作。石碎心一脸的香汗,面色晕红无边,脸儿轻轻贴在栖凤公子的胸口,一手轻轻的在上面抚动。玉手抚过断臂、抚过胸口狰狞的伤疤,可这一切非但没让他反感,反而觉得师尊身上有无穷的魅力。
当然,每抚摸一次,他心儿还是会隐隐作痛一次,直恨不能代师承受。
“师尊,你说,等我们收拾了老东西,拿下魔宗之后,是不是就该找那什么萧南天算总账了!”
“咝……”
一口冷气,栖凤公子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被触碰,顿时全身上下冰冷,春潮立退。
“不行!他还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动的。虽说这百年来从未听过他的消息,但想来定是在天山闭关苦修,谁知他如今能到达什么境界。为师没把握,先放放,等这边事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还有些夙愿未了,动不得他,但可以动与他相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