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真是完全沦陷了啊。
尹尚赫在心里微微摇了摇头，又向六月问道。
“还有，如果不麻烦的话能再为我解答一个疑问吗？”
六月投给他的眼神像是写着“你说”两个字。
尹尚赫沉吟了片刻，才问道：“芸雅为什么要等到后来才动手。”
芸雅最后怎么样他并没有看到，不过听那个声音说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么她大概是已经死了吧。
芸雅说她爱他，他并不相信，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对他动手。
“因为她想要听你说出誓言。”
“誓言？”
“怎么了？”
尹尚赫问道。
她抬起头望着他好一会儿，才道：“你能向我起誓吗？”
“起什么誓？”
“说你爱我。”
“……”
“我知道你要和我分手，但哪怕是骗我也好，就当是让我在离开之前还能拥有一份美好的回忆好不好，我还从没有听到你说过一句爱我的话。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深深的直勾勾的凝望着他，眼睛里透着一种恐惧和乞求。
“……”
果然，她还是说了这种话。
尹尚赫皱了一下眉，看着她沉默了。
“一句，我真的只要这一句话而已。”
芸雅再度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她的身子颤抖着，仿佛如果他说一个不字，她就要倒下去晕厥一样。
“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你说，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好不好。”
尹尚赫将思绪从回忆中抽出，他抬起头道：“你是说她一直想听我说爱她，为什么。”
这样一想，芸雅确实是从一见面开始就一直想要他亲口说出“我爱你”这个老套的誓言。
“因为她的过去，所以她需要这句话做为楔子，才能从男人身上吸取生命力。这一点，她很容易就能从男人身上得到，因为现在的人都将誓言看得很随便。”
尹尚赫脸上浮起“原来如此”的表情，继而又不禁略微歪了歪头。
“不对啊，虽然她一直要我说出誓言，但我从来没有说过爱她啊。”
六月以淡然的眼神望着他。
“她的妖力来源自于誓约的束缚，你让她住进你家里，这本身就是认可了她的存在。誓言本就不仅止于口，更在于心。更何况你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同时还在跟另一个女人交往。”
尹尚赫一时无言。
虽然他并不认为当夜和芸雅在一起之后又让她住在公寓里有什么不对，现代社会这种***本来就是和速食一样的常见现象，但是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和前任分手前就和新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六月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木柏，说道：“你有什么想要问的。”
木柏犹豫了一会，才张口道：
“那么……魔怪、鬼魂、妖异、异形、生灵、妖怪、化生、怨灵，这些东西都是存在的了？”
尹尚赫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
拜托，难得这个女人主动开口问你了，你不会问问她的个人信息啊，问什么魔怪、鬼魂、妖异、异形、生灵、妖怪、化生、怨灵，真是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