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怜惜的看了秋末儿一眼:“好,不过这两****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正常过日子就是了,我来想法子。”也许是从她的身上看见了我以前的影子,不过至少我比她幸福,我生孩子的时候,我最爱的人都不曾离开过我。
秋末儿点了点头,也许是信任,也许只是想抓住一根浮木,至少她没有再想死。
可是自那以后她的脸上还是少了许多的笑容,我明白,她的心已经碎了。
我不想追究翰夜为什么会失踪,我如今想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搞清楚狼月和映月之间的关系。
那个所谓的国师选的日子是二十日后的日子,说是要生祭童男童女。
看着赤木家和陶家的两家女人不停的徘徊在圣女塔门口,希冀着还能见自己的孩子一面,我不觉庆幸我的孩子能安全无恙。
映月似乎听到了什么出来了,赤木家的和陶家的人忙上去磕头:“圣女,让我们再见见我们的孩子吧。”
映月的眼中有一丝的悲哀,她想答应,可是又不能答应,一时间所有话语哽在咽喉,怎么也说不出来。
两家的女人不停的磕着头,狼月疾步过来了,似乎是有人禀告了他这事情,只见他狠狠的瞪了两家女人一眼:“你们做什么?”
两家女人忙给朗月磕头:“族长,族长,求求你,放了我家孩子吧。”
狼月一脚把赤木家的踢到一旁:“无知,这是神明的意思,谁敢违抗。”
赤木家的女人被踢得只吐鲜血,映月见了心中不忍,不觉开口:“何必为难她们。”
狼月冷冷道:“圣女不可多管这事情,圣女不该离开圣女塔。”
映月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低下头,然后叹了口气,只得转身,朝圣女塔走去。
狼月看了陶家的一眼,冷酷的扯出一丝没有笑容的笑容:“若再被本座知道你们擅自打扰圣女,本座就灭了你们全家,神明的意思不能违抗,若是不服气的,留着你们也没用。”
冷冷的话语显露着他淡淡的嗜血。
陶家的扶起一旁赤木家的,悲痛欲绝的离开了。
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为何白日的狼月和那夜晚的狼月又是那样的不同,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让他要戴多重的面具生活。
我在房间中百思不得其解的走来走去,最后决定再去探视一回,一定要弄清楚里面的玄机。
还没等我出发,我竟发现朗月换了夜行衣朝圣女塔去,我再次悄悄跟上。
映月似乎心神不宁的在房中来回踱步。
我透过隐约的灯光看见圣女房间还是一片的雪白,似乎本就是与世隔绝的,狼月一身黑衣进入,显得有些突兀。
映月看着朗月,眼神是那么的复杂:“狼,放弃吧,再这样下去你会众叛亲离的。”
狼月摇了摇头:“我说过,只要能保住你,哪怕是杀神我也会做的。”
映月摇着头,圣洁的眼睛中泛起淡淡的泪花:“不值得,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狼月看着映月,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让人陶醉:“值得,我认为值得的。”
映月扑入他的怀中,可是才扑入,只见她捂住胸口,朝后仰去。
狼月一把抱住她:“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作了?”焦急的语气有着无限的深情。
映月苍白的脸上冒出了潸潸冷汗,手紧紧抓着狼月的手臂,好一会似乎才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睛看着狼月:“狼,我没事了。”
狼月的脸色似乎比映月更白:“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也不可以让你有事的。”
映月的脸上有些悲哀:“其实你明知道我是死不了的,经历了这么多了,我只是换来换去换个形体而已,他们不会让我死得。”
“什么神明佛祖,我再也不信。”狼月恨恨的道:“他们让你受这样的苦,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会杀神弑佛,我不会让你有一丝的危险。”
映月抓着他的手:“你不能这样做的。”
“能。”狼月肯定的点了点头:“既然他们如此待你,我就要让他们失去在人心中的地位,我不在乎嗜血,只要你活着,就算最后我入那阿鼻地狱我也不怕。”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映月含泪看着他:“你不能这样的,你这样会灰飞烟灭的。你入了阿鼻地狱,那我怎么办?”
狼月爱怜的把映月揽入怀中:“别为我担心了。”
映月在他怀中闷闷的开口:“你也当为你的族人想想啊,他们是那样的信任你。”
狼月摇了摇头:“别说一个孤神族,就算是整个天下给我,也没有你重要,我要的不过是你安然的活下去,至于别的我也不奢求。”
映月听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满眼泪水再也止不住,她卧在狼月怀中,尽情的留着泪水。
我是越看越不明白,这映月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两人会有这样绝望的神情?为什么这狼月宁可逆天也要保护映月?两人之间的情,明眼人一看也是能明白的,只是为何这样两个在高位上的人却是如此的绝望,仿佛被什么牵制着。
我没有惊动房中的人,只是回到住所,蹙眉沉思。
这孤神族本身好似有一些的秘密存在,我感觉这个秘密有利于我的行动,因此心中下了决定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的秘密。
我不是盲目行事的人,为了让自己避免不必要的安危,我总是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