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誉挥手道:“你先去吧,我还想看一会书。”
葛金兰点了点头,收起了碗盏离开了书房。
慕容誉待她出去后,走过去把门关了,这就是他的婚姻,别人只当他是因为贤妻而不纳妾,实在没有同心人,纳妾有何用,过了好一会他再次从抽屉中拿出来那画像。
过了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没忘记当初地下宫殿时候的一切,他没忘记她娇媚的样子,若不是如今她的肚子,他真不敢相信他曾经是那么近的拥有过她。
虽然那个孩子不一定是他的骨肉,但他不在乎,至少那是他们共同的见证。
手指摸过她的画像,眼中有一丝的迷离,他多么希望她的心中有他,可是如今他却只能作为她的兄长存在。
不过不管如何,他都会守护她的。
再度轻叹一口气,他把这画纸轻轻的折叠起来,然后放进了抽屉锁好,这是他的秘密,这里面只是他最重要的人。
“相爷。”这时窗口有人叫了一声。
慕容誉开口:“进来吧。”
一个蓝衣人从窗口进入。
慕容誉看着他:“这几日盯这玉清王府可有什么发现没有?”
蓝衣人道:“回禀相爷,属下发现这事情好似和夫人有关。”
“夫人?怎么回事情?”慕容誉问道。
蓝衣人回答:“这几日,属下发现夫人经常去玉清王府,而且总是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隐瞒着什么。而且进去总是一刻钟后就匆匆离开。”
慕容誉想了想道:“这事情我有数了,你别管,你去调查别的事情去,夫人的事情我来处理。”
蓝衣人忙躬身答应着离开。
慕容誉看向窗外,葛金兰,到底在做什么,想来这是他接下来要做的。
第二日,慕容誉仿似还是一如既往的去上朝了,葛金兰见慕容誉离开后,回到了房间,然后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也从侧门出门而去。
她熟练得来到了一家门口种着两棵樟树的人家,左右看护了两下,见没人注意,然后走了进去。
待她进去后,慕容誉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慕容誉并没有去上朝,早先他就派人跟慕容玄请了朝假,只说有事情,暂缺朝一日。他只是想调查清楚葛金兰为何去玉清王府。
他从相府出门后,假装上朝,其实他在一旁暗处等待,等待葛金兰的出来。
如蓝衣人所报的那样,葛金兰从侧门出了相府就来到了玉清王府,这两个樟树就是玉清王侧门的标志。
慕容誉偷偷的飞上了屋檐,然后跟着葛金兰进去。
只见葛金兰熟悉走进一房间,慕容誉偷偷飘落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听里面的谈话。
“相府可有什么动静吗?”一个威严的声音想起,慕容誉一听就知道这是玉清王的声音。
葛金兰道:“还是和平常一样,王爷,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盯着相爷呢,他并没有得罪王爷啊。”
“没错,他是没有得罪本王,不过他是慕容玄的得力助手,金兰啊,你可不要忘了,你的命还在我的手上呢。”玉清王假装温和的说道。
葛金兰低头道:“可是王爷,相爷一直就是正常上朝,下朝啊。”
“是正常啊,你不觉得太正常了吗,据我所知,你那个相爷心中可不是这样的,有人看见他和水皇妃在一起呢,你想想,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有什么好的,我都怀疑这水皇妃腹中的胎儿是不是慕容玄的呢。”玉清王笑呵呵的道。
葛金兰忙道:“王爷,这事情空口白牙的可不能乱说的啊。相爷不是那样的人。”
玉清王笑道:“本王会胡说吗,你若是不信不会自己去找些证据啊,只要是能扳倒了水笑嫣那贱人的,本王自然是给你解药的。而且本王保证你家相爷是安全的很。”
葛金兰不敢反抗只好答应了退出房间。
葛金兰避过相府家人耳目后,依照原路,回到房间想了想,虽然相信慕容誉,可心中难免还是会怀疑,不觉想起了慕容誉的书房,慕容誉的好多私物都是藏在书房中的。
葛金兰想到这里离开房间,匆匆的跑到书房,找来找去,都没找到什么,无意中坐在了书桌前,竟发现有一抽屉紧锁着。
她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然后寻找起钥匙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幸运了,竟然发现钥匙在另一个抽屉里,于是她打开这个紧闭的抽屉,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的只是一张画像,她有些疑惑的打开了画卷。
那熟悉的容颜跃然在了画面上,似喜似悲,双目中似乎含着无限的话语。
她一手捂住自己胸口,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如玉清王所说的,喜欢的是水笑嫣。
咬了咬牙齿,她站起来拿起画轴想离开,才起身却发现门口站着慕容誉。
慕容誉的双目冷冷的发着寒光:“对于找到的答案可满意了。”
葛金兰下意识的画轴放在背后。
慕容誉伸手道:“把画轴还我,以后不准离开相府半步,本相就饶你一命。”
葛金兰摇头道:“相爷,你不能这样,她是祸水,我把她交给玉清王爷,让皇上处置了她,对你也好。”
慕容誉冷笑一声:“我的事情何用你来管,再说一句,把画像还我,我既往不咎。”
葛金兰摇头:“不,这是她不贞的证据,我不能给你。”
慕容誉冷冷一笑:“什么叫做不贞,画是我画的,你是不是也要说我和她私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