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过这四十大板似乎太轻了,这样,你就留在这里服侍朕和成妃娘娘。”嘴角的笑意并没有减少,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边疆的事情让他很烦心,武情一再要求他到边疆去,鼓舞战士的斗气,可是那些保守派,却怎么也不肯让步,现在朝中形成了两股气候,一股是站在武情那边的,而令一股就是保守派,现在的他,也无法决定,只能等徐阁回来,今早就已经秘密下旨请徐阁回京。
边疆的事情扰他的心,宫里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扰他的心,他知道应该果断的让这个女人去死,可是又想知道童威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而只好将这个令人厌的女人留在宫里,最好的办法就是折磨她。
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也是他让她进宫的初衷,或许让童颜爱上他,再将她打入无底洞,那样的痛苦更无法言说。
肉体上的折磨不如心的折磨更令人生不如死了。
身下女子娇媚的呻吟声,让他血液沸腾,让他失控的不是这具完美成熟的女体,而是站在门边的童颜,看她眼中带伤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不过现在才是一小步的成功,还有更多的在后面,得意的嘴角上扬,一切都会有一个很完美的结果。
无声的,女子颓然到倒在了地上,泪水湿了一地,不愿意去面对,童颜无法面对这些,心,一阵疼痛,原来,嫉妒会是这样,原来,自己也会难受,可是有什么资本呢?自己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只不过是个罪臣之女。
眼前昏暗前,她见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她走来,却无法辨识是谁。
像做了一个梦似的,其实童颜知道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不愿醒来,却听到雪融低泣的哭声,不知道她怎么了。
“雪融。”声音极其虚弱地喊着,雪融离开跑了过来,拿着她的手,一脸的担心。
“你没事了吧?吓死我了。”
“怎么了?”
“皇上呀,皇上送你回来的,吓死我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皇上,他好凶啊,说要是我不照顾好你就要杀我的头啊。”雪融到现在还脸色苍白,童颜无奈笑着,告诉雪融其实自己没有事,让她不要担心。
雪融半信半疑的,问着她怎么回事怎么是皇上送回来的。
想必雪融是不知道她和赫桢烨的关系,也就没有说明,只是说皇上看她乖巧喜欢她所以对她稍微就好了一点了。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心虚,赫桢烨对她怎样,谁都知道,也许就是雪融不知道,这样好骗也就骗了吧,反正是没人知道的。
雪融当然是高兴了,说童颜有这样的相貌,得到皇上的怜爱是理所当然的。
美貌并不能代表一切,也许只是一个罪恶。
低头,泪就滚了下来。
自这次之后,童颜就一直在后院工作,没有人来找她麻烦,手上的烫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雪融告诉她说是一个公公送来的药膏,她看过了,不同于白玉膏,这药膏带着香气,涂抹在手上有自然的清凉,特别舒服,手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
或许这样就很好吧,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着,也不必惧怕赫桢烨,工作虽然辛苦了点,但过得还是很好,不过就是见不到小若和青梅罢了,不知这两个丫头怎样了。
夜深了,一个人躲在后院里,想到了家人,清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外面有虫鸣声,很悦耳,看着皎洁的星空,就突然想到了进宫前一晚遇到的那个男子,他叫流肆,他现在好吗?武德说他是个无赖,现在怎样呢?
虽然告诉自己说现在已经在宫中,就得规规矩矩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事,不能胡思乱想,可是就是禁不住要想起,想吧,想吧,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她的想法,纵使赫桢烨能掌控她的行动和自由,却掌控不了她的思想。
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呢?他身上的气息,绝不是一个无赖男子能够拥有的,浑然天成的王者模样,还有他看她的眼神,哦,童颜叹了一口气,他说他要找爹爹,这有什么关系吗?还是,爹爹真的是叛国之人?
“这么晚干什么?”忽然出现的男声吓了童颜一跳,黑暗中看不见男子的身影,可是声音却熟悉无比,是他,他怎么到后院来了?
吓得忙起身想要行礼,却被制止了。
“思春了?”戏谑地说着,从黑暗中走出健壮的男子,阴柔的气息散发在月光下,显得很诡异。
大手勾起女子光滑的下颚,水漾的红唇在夜风中微微发颤,就像是等人来采撷的果实一样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女人,你是狐狸精吗?”魅声地问着。
童颜也被这个出现在月光中的阴柔男子吸引住了,晚上的他看上去更充满了危险,但也更令人着迷,带着令人沉沦的气息,周围,都流淌着这种暧昧的气息。
“皇……上。”有些错愕,一脸的惊诧,却显得不知所措。
“朕失眠了。”低喃着,性感的薄唇印上童颜的,带着霸道的气息随即就钻入童颜的檀口中。
“皇,皇上。”紧张极了,两只小手握成拳,僵硬地摆在那里。
“朕要你。”不再犹豫,大掌上下游离,所到之处引起娇媚女子的颤抖,“记住,你是朕的女人,只有朕才能对你这样,告诉朕,这一辈子,你只能让朕碰你。”停下手下的动作,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我……”我说不出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充满了无辜,却怎么也不能说出口,他是天上的云,而自己,则是污土里的泥,怎能妄想得到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