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了,他放弃了个人恩怨以国家大事为重,意思也就是说他这个做皇帝的心胸狭窄,和一个臣子过意不去还耍小心眼?这,这,气得赫桢烨大拍桌子。
“武情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呐。”赫桢烨大怒地吼着,蔡雍立刻佩剑领着一群侍卫闯了进来,一屋子就明显感觉到屋内的紧张的气氛,不自觉的嘴角上扬,看来,主上的计策成功了。
赫桢晏见势立刻阻止,摆着手让蔡雍带着人下去:“没事,没事,皇上和武将军在演练,演练。”
“演练?”蔡雍疑惑地问着。
“是的,在演练,演练。”尴尬地说着,推着蔡雍出去,立刻关上房门,摇摇头,眼前两个男人睁大眼睛互相瞪视着。
“好了,好了。”男人做着和事老打着圆场,“皇兄,你这个脾气也真的应该改改了。”说着,受到男人的瞪怒,赫桢晏忙改口,“当然,做皇帝嘛,呵呵,不过武情你也是,你挑衅谁不好,你挑衅这头狮子?”
阴柔的男子脸上不满怒气,虽然是生气,却显得整张脸的妖艳,像罂粟花一样令人着迷,可惜美人们都不在现场,否则,不晕几个才怪。
“这样吧,皇兄,武情将军,本王有个好的建议,抽签吧,谁赢了,皇兄就去战场,好不好?”诡异地说着,带着小算盘得意的笑容。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是谁赢了,他都去战场,这意思不就是说不管输赢,他是去定了战场了?恐怕两人是串通好了吧?只不过是来告诉他一声而已:皇上,臣已准备好了,请你前往边疆。
得了,赫桢烨孩子气的瞥了瞥两个眼前笑得很欢畅的男人,决定边疆的事情一解决完就处置他们俩。
“好,武情,朕看你这么忠心,就依了你,择日前往边疆。”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甩下一句话,离开,留下两个相视而笑的男人。
殊不知,这一去,不是拯救天南国,而是葬送了天南国。
“小翠,娘娘唤你。”从前院而来的宫女喊着童颜,她慌忙放下手中的工作,随着宫女前往前院,自那天在成妃的房里昏倒之后就再也没有被成妃召唤过去,以为就会一直这样,谁知才过没几天,又被召见了,难道,是赫桢烨来了吗?还是想羞辱她?
想到这里,就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莫名的疼痛,咬着下唇,忽视那纠葛的疼痛,她没有资格,没有资格。
“小翠呀,近日在后院生活得还好?”
“托娘娘的福,奴婢在后院生活得很好。”这些天在后院的生活,让她懂得了许多的规矩,虽然极不情愿说,但是身为婢女,身为一个罪臣之女,没有她想不想说的道理。
“是吗?可是本宫近日身体却不大舒坦。”成妃冷着一张绝美的脸蛋,“你要知道,本宫身体不舒服是因为谁。”
“奴婢愚钝,请娘娘明示。”
“呵,当了几天的宫女,你还机灵了不少么。”笑着,“你看看这是什么。”从上方扔下一个布偶娃娃到童颜的面前,童颜一怔,伸手去捡那个娃娃,看清楚娃娃的长相之后吓得一下子把它扔掉,吓得一身冷汗。
“怎么,害怕了?你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害怕呢?”带着挑衅,“小翠,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这么诅咒主子可是犯了死罪呀。”笑里藏刀看着童颜。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是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个娃娃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柳彤,告诉她。”成妃恼羞成怒地喊着身边的柳彤。
“小翠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柳彤笑得很无伤地看着童颜,“娘娘看你在后院那么辛苦工作,心疼你就派人送件衣服给你,结果呢,就在你的被子里发现了这个布偶娃娃,小翠呀小翠呀,娘娘待你不薄啊,你何必这么诅咒娘娘呢。”
童颜怔住,眼睛睁得老大,这是陷害,这绝对是陷害,可是,她又能和谁说?
“别狡辩了,小翠,你可知道你犯的什么罪?”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童颜哀求着,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她知道要是治她的罪的话,也是死路一条,但是她不能死,赫桢烨说过了她要是死了,她童家人都得陪葬,她已经不孝了,就不能再这么残忍了,心儿才是个孩子呀。
“本宫一向都是赏罚分明的,小翠,你这样做,本宫自然不会手软的,所以。”挑眉看着她,“你这双手发贱,本宫就给你好好治治。”说着就吩咐柳彤拿夹具来,童颜怔住。
夹具套上了十指,童颜被动了跪在那里,不言语,如果只是夹了手指的话,那么她任命了,只要是不取她的性命,任何刑法她都能成承受得住。
猛然疼痛漫步全身,不敢睁眼看向自己的手指,她知道,已经断了,因为刚才夹具一用力,她就听到卡擦卡擦的声音,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很清脆,却也很疼痛,现在她不敢去想象那里的疼痛,只能想着开心的事情。
眼前出现赫桢烨阴柔的面容,哦,烨,想起他要求她这么唤他,脸上顿时出现了柔和的光来,心里满满的温暖。
“用力。”见童颜不哭反而露出可疑的笑容,成妃顿时恼羞成怒,立刻要求下人用力。
她惩罚她,并不是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而是那夜天气炎热,睡不着的她一个人出来散布,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本想折身回去,却听到一阵怪异的响声,寻声而去,竟被眼前的景象吓住,没想到,没想到童颜被安排到后院工作,赫桢烨都还能迷恋着她,顿时妒意就狠狠地占据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