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
“那你，是怎么被皇后收养的？你还记得当时的事情吗？”
“我---我不记得。”佳心说。
“我只是听丽儿说，我。。。我。。。”不会那么巧吧？佳心想，这不可能的。
“什么？”他挑眉，眼神中有着一丝紧张。
“说我当时是与爹娘失散后，被皇后娘娘收养的，那时我还小。。。我不记得了。”
不是她不记得，是她根本就不是那个真正的白佳心嘛，佳心说，“如雪---怎么了？”
“慧娘。。。”就在这时，床上的老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或许他的年龄应该没有那么大，不过，他看上去真的很苍老。
“慧娘。。。慧娘。。。我，对不起。。。慧娘，你还怪我吗？”
浑浊的声音，有的是那样的伤感。
“慧娘，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当年，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我，我爱的只是你一个人，当年，是我错了。。。”
“慧娘。。。”老人含糊的讲着，竟然，抓住了佳心的手。
白如雪，一下把佳心拉了过去，护在了身后，他冰冷道：“爹，她不是。”
“慧娘，不---她。。她是。。。”
“她不是，爹，你清醒点。”
“如雪，她真的不是慧娘吗？”
“不是。她不是娘。”
“不是？可是她和慧娘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佳心。”
“白佳心？”老人摇头，“白水灵，你应该叫白水灵啊。”
“爹，都说了，她不是娘了。她更不可能是妹妹。”
“不是。。。”老人失望的摇着头，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爹，您休息吧，我们先出去了。”
“雪儿，你能多陪陪爹吗？”
老人的眼神中有着竟是那样的期盼啊。
佳心说：“如雪，你陪陪伯父吧。”
佳心轻轻地走了出去，为着他们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