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整个北魏都知道这一对,但是这却是国师大人第一次以王后的身份出现在人眼前。
只是,婚礼,却来得很特别,至少就没遵循北魏女娶男的习俗,甚至,更多的还是大梁的习俗,以男为尊。
宠儿对此很憋屈,但是想到那一次求婚倒也没什么。
而且宠儿对这种事情本就不太在乎。
婚礼隆重异常,整座魏都为此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绸,贴上了喜字,以示庆贺他们敬爱的女王陛下和国师大人大婚。
街道两旁,观看这场婚礼的人,万人空巷,魏都宽阔的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皇家甚至出动了禁卫军清理出一条迎亲之路。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被簇拥着走来,鞭炮声和欢呼声将薄城的上空淹没,国师大人坐在高头大马上,轻柔地笑着,神色透着一抹温和。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这是女权社会,男人上个街都要被骂的,可国师大人却如此高调的让女王陛下下嫁。
这,无疑是惊世骇俗。
但是,这位国师大人给北魏带来的惊世骇俗已经够多了,一妻一夫制,男人参政,地位平等,民主,自由……
他的思想,无疑是在冲击着这个古老的女权王朝。
所以,惊世骇俗过后,北魏臣民却是选择了接受,然后默默地祝福,祝福女王陛下和国师大人从此幸福长久。
大梁的礼节古老而庄重,迎亲,结拜,入洞房……
一通礼节下来,宠儿已经累趴了,完全的腰酸背痛。
想起当年还因为“腰酸背痛”闹出笑话,宠儿便无奈的摇了摇头。
再婚的感觉,却格外的美好。
宠儿安静地顶着她的大红盖头,坐在床上当她的新娘子。
最幸福的新娘。
脚步声很快就传来了,是墨理的,那样缓缓沉沉的声音,格外的令人安心。
终于,在北魏,她嫁给了他,两人之间便有了名分。
这中间,是八九年的纠缠,那些过往的时光,一点一滴在宠儿的脑海中划过,宠儿的心被爱和感动填充得极满。
说不清楚到底有多爱他,好像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捧到他面前都是不够的。
能嫁给他,该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幸福。
而墨理,喝了酒,看着床上安静的人,也是格外安心和舒服的,终于,在北魏,彻底把她娶到了手,了结了前尘里的纠葛纷争,从此以后,他跟她,天涯相伴,生死相随。
他揭了她的盖头,红艳艳金闪闪的凤冠霞帔下,那人,人比花艳,色比花娇,美得倾国倾城。
他的娘子,宠儿,宠儿……
好像得到了她,突然间有一种天下我有的自在感。
墨理止不住想,或许,不知不觉间,一个萧宠儿,便是他的全世界,所以他命中注定要为她转,为她忧,为她愁,为她算计,为她谋划。
整个宇宙,似乎都是以她为中心的。
“娘子。”
他低低地笑了笑,唤着她,拿过酒杯,一起喝合欢酒。
美酒下肚,她的脸色妍丽更甚,雍容多姿。
他静默一笑,好像这种时候,不需要做太多事情,只是微微一笑,便是彻底的默契和幸福。
然而终于是止不住地,执了她的手,细细地吻过,极尽温柔和呵宠,像是有着满腔的疼惜,却又格外的心满意足似的。
“宠儿,我再问你一次,这一生,可愿跟我一起看细水长流,江山如画,山河烂漫。我能做的,只是把全世界最美丽的景色捧在你面前,同你一起欣赏,一起品评。这中间,你不准喊累,不准喊停,只能就这样陪着我,不离不弃,不死不休。宠儿,你愿意么?”
他抬着眸,墨玉般的眸子,写满真诚,写满爱意,写满深情,写满期许。
这时候的他,是真的捧着一颗鲜红的心在她面前的。
他的姿态,那般的低微,却又那般的虔诚。
这一幕,看上去,竟也是格外的慎重而圣洁的,即便他在怎么艳,怎么风骚,怎么工于心计,此刻竟是忐忑地等待着她的一个答案。
宠儿怎么舍得去拒绝,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他,最大的成就也莫过于今天,他和她大婚。
他那般的问,她怎么拒绝,怎么舍得拒绝,自然是心甘情愿的。
她想,她以后若是背叛他,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杀了自己。
她对墨理,不知不觉间就是如此忠贞的。
萧宠儿张了张嘴。
“我不愿意!”
宠儿听着那声音,彻底凌乱了,那绝不是她的声音,不对,那是她的声音,但不是她说的。
怎么回事?
下意识地去看墨理,那人一张俊美若神仙的脸,黑得可怕,那绝对是爆发的前一线。
宠儿顿时觉得自己完蛋了,这回是彻底完蛋了,要是她不愿意,墨理绝对会杀了她的,他绝对做得到,也绝对足够心狠。
只见他捏紧了她的手,下一秒,一脚重重地踹在床头柜上。
好好的一个柜子,彻底散架了。
而里面,某个抱着头的小娃娃正笑得一脸可爱。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很淡定地留下一个小而艳的背影:“爹爹,那么大力气破坏家具有什么用,有那个本事,不如洞房的时候用力点!”
宠儿顿时黑线万丈,墨理那还叫不够用力么?而且,月不沾,这种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奇怪,你才三岁啊啊啊啊!
墨理,脸黑过之后便瞬间笑得格外的大气。
他很淡定地拎着小不沾出了门,微笑吩咐:“把所有的男仆都开了!都换女仆,样貌长得一般就够了!以后不准小不沾出门。就算是出门,保镖尽量挑难看的女人,要抱着她。是的,好好地给我抱紧了。”
“不要!爹爹!我会活不下去的!”
小月不沾欲哭无泪。
她现在生命中唯一的乐趣便是到处拈花惹草到处揩油,可这时候她唯一的乐趣被毁了个彻底。
回答小月不沾的是墨理公子大气而美丽的背影。
那叫一个嚣张啊!
哼,月不沾,我整不死你!
他甩上门,继续洞房之。他本来性格就是极其恐怖的,任何闹洞房的人都是在找死。
月不沾只是给他磨了下刀而已,小菜一碟。
那些熟知墨理性格的人自然是不敢虎口拔牙的,太危险了,要命的!
宠儿格外端庄地坐在床上,可是心里早就笑喷了,这乌龙事件,真的太无语了。
月不沾,你强大了。
“很想笑,嗯?”墨理淡定地发问。
宠儿笑得斯文极了,摇头。
“想笑就笑吧!”墨理倒是宽容得很,下一秒本质就暴露了:“等下要你哭一晚上,所以趁着能笑的时候多笑笑。”
赤果果的威胁啊!
宠儿一下子就不是那么想笑了,这男人,一直都够狠!
很快地,她的衣服被剥开,而他探了两根手指到她的口腔里,模仿着欢爱的频率,抽动着,一下子,口水四溢,宠儿只能嗯嗯唧唧的呻吟出声。
“嗯了这么久,你这是答应了的意思吧!”
他用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口腔,笑得别提有多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