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式,咱们就等着瞧好了,等她当上了全国首富,你就等着被她拿着银票砸死吧!
哈哈……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被银票砸的苏式,凌若寒会觉得心情那么的爽!简直就是爽翻天了!
“诶,死丫头,你在傻笑什么东西?”
哪有一个人上完茅厕不离开,还站在门口一边闻着屎臭味一边哈哈大笑的?这个丫头是不是得病了?
苏式伸出手摸着凌若寒的额头,温度很正常也不像是发烧。
“呸呸呸!少跟我那么近乎!你把锁链的钥匙弄丢了,现在论的到你发好心啊!”
明明是关心她,她却不给他好脸色看,还被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顿!苏式终于明白一点,女人心海底针!
回了大院,除了张老汉的家里女人之外并不见其他男丁的踪影,问了张大婶,原来那些男人出了院子到村外的河床里去叉鱼。
叉鱼?这种事情凌若寒可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听了立刻玩性大发。
告别了张大婶,凌若寒也不管苏式愿意不愿意直接走去河床。
从现在开始,凌若寒决定再也不跟苏式他说些什么,总之……对!她要闹冷战。
来到河床果然张老汉的儿子孙子女婿都在这里。
“老伯,我们来帮忙。”
张老汉一家拿着灯笼看到来人则是凌若寒笑着打招呼,想必城里人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乐呵呵的答应。
挽起裤脚,凌若寒拿着鱼叉下了河,张老汉借给她火折子让她照亮,给她带上鱼篓,凌若寒弯着腰,睁大眼睛靠着火折子照亮,结果一看这鱼到是挺多。
只是到底应该怎么叉呢?
凌若寒犯了难,听说水跟玻璃一样,遇到光就会折射,所以叉鱼的时候在水面上看到的尾巴其实就是鱼的肉身。
好……她要来咯……
“砰——”对准鱼的尾巴凌若寒将鱼叉狠狠的朝着水中叉去,再把鱼叉拿起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