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哪里去还用的着你管吗?驸马爷?!”
“嗯哼?”苏式微微挑起眉毛,
“你是在吃醋?”
“哈!”凌若寒笑了一声道,
“我为什么要吃醋,大家本来就是相互利用,何来感情,何来吃醋之说?”
“我并没有跟你谈论感情,慕容雪,我警告你,这几天在安宁公主没有嫁到这里为止,不许你出府。”
“你没有钳制我权利!我早就说过,我不是慕容雪,我是凌若寒!凌若寒是与苏式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如果你是为了在意当初那七万两银票,很好。如今我就还给你双倍!”
从怀中掏出银票,总共二十万两。
“啪——”
将银票摔落在苏式的身上,白花花的银票伴随着凌若寒的笑脸格外的阴沉。
“这里是二十万两,多出来的,就当是你这些日子陪我逍遥的小费,如此?可否足够?”
没有等苏式再说下任何一句话,凌若寒踩着银票走出驸马府。
生平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踩在钱上面行走,这种感觉不言而喻。
走在街上,路上行人穿梭,曾几何时,她曾经与他手牵着手,从这头走到那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莫非便是如此?走了一阵,忽然想起,一直想听他的解释或者是一句狠心的话,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彻底的离开那里……
头有些晕眩,扶了扶头,望着天上的太阳,明明都是冬天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阳光这样的刺眼,这样的热。
“寒爷?”
有人好像在叫她的名字,眯着眼,看着叫着她名字的那个人,是卢文?
“恩……卢文兄弟。”
“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
凌若寒惨白一笑,最后还是晕倒在卢文的身上。
再次醒来而是在陌生的房间里,有个老头一手抓着她的脉搏一手不断的抚着胡须一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