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雪……”
苏式走到凌若寒的面前，半蹲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那张哭的不成样子的脸。
脸庞消瘦，蓬头垢面，她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可是为什么还要哭呢？
哭起来的时候简直是丑死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哭还要让人觉得丑陋的脸了。
“你……真的想离开我的身边，离开这里吗？”
等了片刻，凌若寒没有答话，她还是依旧在哭。
“慕容雪！回答我！你是不是要离开我的身边！要离开这里！”
他开始嘶吼，要让凌若寒注视着他.。
手指稍微用了点力气，凌若寒的下巴已经有了粉嫩的红色。
“是！只要离开你的身边，就算我死了，我也会笑着去死！所以……最好把我给放了，苏式！”
她怒瞪着他的双眼，像只要反抗的小猫。
她的眼神告诉自己，如果再不放他离开，她就会伸出锋利的爪牙。
不仅摧毁他，还要摧毁她自己。
苏式深呼一口气，他一直明白凌若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渴望自由，无拘无束，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可天下人负我。
“好……”
他咬了咬牙，历尽艰难。
她破涕而笑，笑的猖狂。
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他干嘛还是一副圣人的模样？
一副情圣的模样？
以为他这个时候放了她，她就不会憎恨他？反而感激？
感激什么？
感激这段日子里以来，他欺骗了她的感情？他欺骗了她的身子？他利用她来打败宰相那只老狐狸？
还是……
欺骗了她……还留下了他的孩子！
绝不！
无论苏式再做什么事，再说什么话，她都不可能再信他！
再把整颗心交给这个混蛋！
苏式……
她现在杀不了你，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苏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