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慢慢的开了口,将自己曾经看过的东西告诉凌若寒。
“其实我有看到她的食指旁边有个伤口。”
“伤口?”
听闻仵作这么一说,凌若寒拿起那个丫鬟的手指仔细的看了看。
有两个并排的小小伤口,极其甚微。
心中直骂自己大意,口中却询问仵作这伤口是从何而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伤口,好像应该是硬物戳伤吧。”
不对!
“我看这好像是动物咬伤,是蛇吗?”
“不是,被蛇咬伤的伤口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凌若寒闷恩一声,又不断的在脑中寻找到底有什么样的动物咬人会是这样的伤口。
“莫非是老鼠?”
“老鼠?”仵作忽然恍然大悟道,“确实有些像。”
“简单!”
凌若寒经过张大人的同意,进到县衙的大牢。
她曾经呆过大牢,当然知道那里有老鼠蟑螂,等四害。
谁都不知道凌若寒拿着个麻袋在大牢里的一间牢房低着头到底在找什么,想着什么。
找了一阵,果然找到了老鼠。
其实抓老鼠与叉鱼又有何不同?只不过是一个道理而已。
脑袋里忽然想起苏式曾经交给她叉鱼的秘籍,只要闭上眼睛,认真的观察到猎物的行动这就可以。
除了眼睛,人的耳朵,感觉,心都能够抓到猎物的行踪。
一,二,三……
麻袋里的老鼠四穿,已经抓到了。
事不宜迟,凌若寒离开带着麻袋到了义庄,又带手套,走到死掉的丫鬟面前。
“我知道这样是对死人的不敬,但是为了大家的性命,就请你原谅我的过错。”
对着丫鬟说了几句话,凌若寒将麻袋打开,仵作不知凌若寒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在做什么?”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没有听过兔子急了会咬人,狗若急了也能翻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