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了好多，有关于他们之间的只有对方才了解的一切回忆。
“我当时真的是太糊涂了，太冲动了，就朝着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她，看着她那样的落魄，那样的作践自己的生命，真的很难过，却忘记了女人是用来疼爱的并不是用来打的。”
他又在说，那夜他与安宁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凌若寒意外做的事。
“你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轻易的就放弃掉自己的生命？你根本就压根的不懂她。”
他根本就不懂！
一点都不懂！
凌若寒气愤而去，苏式又看了看墓碑上的字，忽然笑了起来。
两颊边的酒窝闪闪，应着阳光格外刺眼。
跟着凌若寒走出梅花林，怎么来，怎么去，他早就已经铭记于心。
“人已经死了，墓穴你也过来了，以后你也没有必要再缠着我们了。”
“等一下。”
凌若寒纠结着眉毛，这个苏式到底想要让她怎么样？
“干嘛？！不知道我很忙的吗？我还要着急去赚钱呢？”
“我可否回到京城带几个人把慕容雪的棺木带回去？”
妈的！
这个苏式到底有完没完！
他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那么我杀了你，再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能活过来吗？”
苏式一时间又没了话。
这个人，总是这样，说的话那么难听，真有点让人受不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道吗？”
凌若寒忽然又转过话锋，让苏式摸不到头脑。
“你的儿子……慕容雪给你生了个儿子，你更不知道吧？那个儿子的名字叫做什么？”
“你说什么？”
儿子？
果然是个儿子吗？
他当爹了？！
苏式初次当爹，双眼有磨灭不掉的喜悦。
“可惜他死了，是我杀死的……”
“你……”
苏式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见，凌若寒是在开玩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