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婚后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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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我不吃青椒,你也要帮我吃吗?”郎妈妈瞪回去。

“呃……”郎爸也不敢吃青椒。“我……算了,老头子没人疼了,惨呀!”他只好把碗收回去,自己自立自强。

言梨允则是一边斯文地吃著菜,一边毫不放弃地盯著那个据说是他妹夫的男人直瞧,好像多看几眼就能瞧出什么破绽。不过这几天他被挡在老妹公司外面,已经很清楚妹妹的立场了,目前他知道自己无法再插手了。

“原来仲天不吃青椒是遗传自爸爸妈妈的呀?”梨净笑著问。

郎妈脸微微一红。“我虽然不吃,但我在他小时候是很努力地劝他吃的。”

“那妈肯定很辛苦,自己讨厌那个味道,还要为孩子煮那道菜呢!”梨净说。

“对呀,尤其炒下去,那整个味道都跑出来,真是把我呛得……”郎妈笑逐颜开,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地收起了笑脸。惨,差点沦陷。

梨净忙著跟双方家长闲聊,仲天忙著在她碗里堆食物。

“仲天,太多了啦,要变成山了。”梨净转头抗议。

“你太瘦了。”郎仲天说这话时,锐利的眼神盯著言梨允。

言梨允难得的出现一丝窘状。他不得不承认,这阵子他确实给妹妹不少压力。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仲天擦了擦嘴,开始说话。“会请大家来吃饭,是这样子的──我这阵子因为公司急务去了趟美国,回来时看到小净瘦了一圈,我简直想掐死我自己,当初我应该带她一起走的。”

郎仲天的神情又开始变得严峻了,目光扫视著众人,言下之意在责怪谁不言而喻。

“所以我决定一次说清楚。今天之后,我希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如果还有人想要干涉,我敢保证会被排除在我们夫妻俩的生活圈之外。”仲天说话不快不慢,但却坚定异常,让听的人毫不怀疑他会贯彻所说的每一句话。

众人随著他的话语,目光落在梨净身上,发现她确实瘦了一圈,不禁心生了些许愧疚。不过仲天那冷静却严厉的语气,才更让人有不祥预感。

他们现在才想到,这个男人既然能在竞争激烈的企业界打出一片天,意志力绝对不是薄弱的,此时不禁开始后悔之前种种躁进的行为跟言词了。

“仲天,我们也是关心你。”郎妈终于开口说话了。

“可是关心也该有个限度,我跟梨净已经跟你们都说过,我们两个人彼此相爱,我们很幸福,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可是你们听进去了吗?每个人自己诠释自己的,硬要把一对夫妻分开。所谓劝合不劝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夫妇没吵架,旁人却忙著劝离的情况呢!”他讽刺地说。

“仲天说得没错,虽然我们并不是先恋爱才结婚的,但是也是因为彼此同意才开始这段权宜婚姻的。我们很幸运,刚好找到适合彼此的伴侣,关于这点我是很感恩的。就请两位爸爸妈妈,还有大哥,不要再替我们操心了。”梨净跟著说。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我爸的股份才对梨净好的?”言梨允果然犀利,一出口就马上把场面弄得尖锐。

仲天的目光扫过他,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开口。“为了这件事情,我的岳父大人威胁我要将股份卖给赵家,而我的母亲威胁我要我清醒,不排除让我父亲把我从总经理位子拉下来。”

大家纷纷倒抽了口气,瞪大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仲天不管大家的躁动,继续说:“那我就成全大家。岳父,你就把股票卖给赵家吧,我帮你约了赵家的人了,三点钟,在公司,你们可以用我的总经理办公室。还有,妈,既然你觉得我不要再当笃擎的总经理比较好,更何况那是爸的股份,应该是爸去当才对,所以我已经递出辞呈,不会再进办公室了。”

“什么”言梁京站了起来。这怎么得了,他并没有要把股票卖给赵家呀!

“什么”郎世雄站了起来。这怎么可以?他这么老了,好不容易退休,难道还要回公司去操劳吗?

“今天仲天请大家吃饭,一方面也是跟大家辞别。”梨净笑咪咪地站了起来,她现在可是老公的最佳拍档。“等一下我跟仲天就要直接去机场,我们要去度蜜月了,短时间内无法陪爸妈尽孝道,请两位爸妈原谅。”

仲天原本就打算出去度蜜月,所以一直在积极挪交工作。而梨净也是,虽然比原本预计的时间提早一个礼拜出发,但是巫晴答应帮她处理旅行社一些重要事务。尽管仲天的计划来得突然,但是经过一晚上的讨论,包括工作移交、机票等都已经搞定了。

“什么”这下子连剩下的人通通站起来了。“度蜜月?真的假的?这么突然?”

“之前我都太忙了,现在既然不当笃擎的总经理,我有大把时间去度蜜月。加上老婆是开旅行社的,弄两张机票实在太容易了。”仲天不疾不徐地说。

“那你们要去哪里?”郎妈妈问。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仲天耸耸肩。“对不起,我们飞机时间快到了。这个包厢的消费我已经付过帐了,大家可以慢用,我跟梨净先告退了。”说完牵著梨净的手,两个人就这样走出包厢。

被留下来的两家人面面相觑。

“这……这难道他们就这样飞出去了?”言梁京诧异地问。

“我不相信,我要跟去机场。”言梨允说。

“我们也去。”剩下的人纷纷表示。

一小时后,两家人在机场目送著这对夫妻入海关,只能用“傻眼”两字来形容。此时他们才明白,惹火了这对夫妻,他们可是很有魄力的。

懊悔已经不足以说明他们的心情了。

他们真的错了,光看仲天的表现,就很清楚知道她对梨净的感情;而梨净看著仲天时的温柔神情,更是掩饰不了。

唉呀,他们就这样丢下一切飞了,大家连他们要去哪里度蜜月都不知道呢?会不会弄到孩子都生了,还不肯回来?

双方家长开始觉得自己干了蠢事,想到那个即将有或者可能有的孙子,四个老的纷纷对望,眼底充满了对彼此的同情。

而言梨允站在机场里面,开始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当丑角。回想过去几天的一切,简直像是跳梁小丑一般,难登大堂。

唉,老妹肯定会对他生气很久,老哥难为哪!

希腊雅典往克理特岛的大型邮轮上──

郎仲天躺在躺椅上晒著太阳,古铜色的肌肤比起刚出来时的苍白实在好看太多,虽然没有老外的毛茸茸胸毛,还是引来旁边各国美眉的觊觎眼神。

梨净端著一瓶啤酒回来,无袖的上衣配上裙摆满是蕾丝的异国风长裙,还有脚底那双才刚在雅典买的羊皮凉鞋,让她充满了浪漫风味的魅力。

“老公,为了节省旅费,所以我们只能买一罐啤酒。”她在躺椅旁边坐下,玩笑地说。其实她是喜欢与他分享的那种感觉,所以才只买了一罐。

仲天接过啤酒,将她拉进怀中,让她躺在他身上。“一罐就够了。”他说著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藉著一个吻与她分享。

梨净红著脸擦了擦嘴,虽然位于民风开放许多的地方,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我们离开雅典前,我打了电话回旅行社,巫晴说我爸妈跟你爸妈常跑去旅行社问我们的行程。”他们两个已经出来快一个月了,一路玩了许多国家,度了个非常奢侈的蜜月。

“然后呢?现在他们已经清楚掌握我们的行踪了?”仲天懒懒地说。

“巫晴跟他们说我们在雅典,可是等他们知道时,我们也离开雅典了啊!”梨净说。“你还生气吗?你妈已经透过巫晴跟我说抱歉了,还有我爸跟大哥也有说他们做得太过分了。还有,我瘦掉的那一圈也胖回来了啊!”

“老婆,你是不是嫌我这个老公没有新鲜感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忙著想回去呢?”仲天拿掉墨镜看她。

“没有啦!”她又打了他胸膛一下。“我只是想,我们可以打个电话回去,让他们放心,毕竟他们是长辈,我们也不能太过分呀!”

“好吧,晚上打。”他爽朗地答应。

“嗯!”梨净终于安心了,乖乖地窝进他怀中,将他搂得紧紧的,目光对上旁边以欣赏眼光看著她老公的女人,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这个行为被郎仲天看到,哈哈笑出声。

“你再笑,那我回雅典时就跟那个卖鞋的老板去约会喔!人家可是送了我一双凉鞋,还热心的邀请我吃晚餐、看足球呢!”梨净娇媚地笑著。

郎仲天眼睛一冷,肃杀的神情又出现了。“我们不会回雅典了,一辈子都不去了,等一下我马上买机票,直接飞到威尼斯。”

梨净看著他不爽的脸,这下换她格格笑出声。

希腊的天空很蓝,云很白,而生命何等的美好。

──全书完

湛清

有人发现本人好像、疑似、也许、可能很久没出书了吗?

不是我喜欢偷懒到如此彻底的程度,而是发生了无可抗拒的悲惨情况。话说四月份,休息够了之后正准备来给他开稿,大纲才整理好,悲剧就发生了──

我的手从手腕到肩膀都很痛,然后食指跟中指无法弯曲。原本以为只是太过疲劳,所以稍微休息一下。根据以往经验,痛归痛,隔天起床又是一条好汉。结果,不只是隔天,隔天的隔天,隔天的隔天的隔天(啊,人家并不是在混字数啦),还是不肯好。

我马上就发现代志大条了,因为手指无法弯曲,手连筷子都拿不住,更别说拿笔写字或者是打字了。难道是我长久虐待我的手得到的报应吗?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一堆医院跟医生中间流浪,到处看医生,中医看,西医也看,结果一点屁……呃,作用也没有。(赶紧把拿在手上的椅子放下)由于情况太严重,只好把预计的出书计划挪开,专心来给他治病。

想那天,本人看了他人的推荐,一路杀到大医院去看诊。医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堆名词,判定我是肌腱炎,然后就问我:“有两种方法,你想要快的,还是慢的?”

我愣了一愣,马上就说:“当然是要快的。”可以有快的方法,干么要慢的?再说大医院看一次要五百,我哪有那么多钱来给你抢?于是我得到两根针,我事后才得知应该是类固醇。

看到两根针我还不知道抖。打针有啥可怕的?吃药跟打针我向来宁可选择打针。结果负责帮我打针的医师带著一个显然是菜鸟的实习医生,一边拿起针,一边解说:“打这种针要注意,要找到骨头跟骨头的缝,贴著骨头打,这样才有效……”

靠,贴著骨头打?听起来有给他痛。我的脸上开始出现三条黑线。

“然后,不可以一次推完,先推一点点,转个角度,再推一点点,再转个角度……”

瞎、瞎密

这位医生,你为何可以把如此血腥残忍的画面说得如此云淡风轻?我真想逃跑!要不是看在我已经交了五百块的分上,我可能真的逃了。毕竟那两针,一针要打手腕,一针可是要打手指头耶。

光想就痛吧?

没错!实际打了也很痛。手腕那个就算了,手指头的真的无敌痛。根据敝人在下我发挥无限的忍耐精神,咬牙打完那两针漫长的折磨,然后肿著手骑车回家了。一路上中指因为药水整个肿胀,根本无法弯曲,于是我一路比著中指回家,不过我有戴手套,希望路人没有看到才好。

结果过了三天,手腕跟中指的药水终于退了,然后疼痛是减少一些,不过就是无法痊愈。

接著又是过著那种到处看医生的日子,直到某天它自己决定不痛了,我才获得解放。不过你若跟我一样以为自此可以出头天了,那你就错了。

好了,我又要开始写稿,才写一点,那可怕的手指僵硬无法弯曲又出现了。惨惨惨,简直是快气死我了。这次我找了离家近一点的复健诊所,医生说是因为姿势不良所引起的颈椎压迫,连带影响到整只手。至于手指,则是俗称的扳机手,就是肌肉纤维化了。听起来有给他可怕!

然后医生宣布我必须做六到十二周的复健,加上每次工作时间不能太长,于是我只能天天去医院报到,然后用著乌龟的速度打稿。刚刚呢才写完尾声,档案才寄出去就直接往医院跑,先把那疼痛纾缓了,才能回头来写这篇后记。

唉呀,难道是我以前太虐待我的手得到的报应吗?惩罚我用龟速工作,每天在痛与不痛之间求生存。奉劝跟我一样铁齿的各位,要小心照顾身体喔!

一、两个月前,我发现了一支台啤的广告,被广告歌给吸引了。无论曲风或者嗓音,都跟张雨生有某种程度的相似。当然不可能是雨生唱的,所以我一直想知道是哪个歌手。

上次去复健的时候,看到电视正好在播那支 MV,赶紧看了一下歌手名字,叫做杨培安。回家后赶紧查了一查,发现我以前听过的好几首歌都是他唱的,且风味不大相同,以至于我没想到是同一个人,包括韩剧几首片尾片头曲,“这该死的爱”、“男人心”跟“风中的羽翼”,于是当天我就奔出去买唱片了。

回家一听,觉得很惊喜。虽然说杨培安的高音颇为出色,但是他其他歌曲在中音跟低音部分,也让人马上联想到雨生。

整张专辑听完,不得不说虽然不能说完美无缺,但却是一个值得期待的声音。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买这张专辑来听,希望他能够继续加油,不要只出这一张喽!

说到雨生,真的就令人很唏嘘。

虽然从他出道到离开,我还买了他不少张专辑,但是要说是死忠歌迷,倒也还算不上。真正迷上他的音乐,却是在他过世之后,当时所出的那张〈口是心非〉真的让我感动到不行。一个歌手有如此深的人文素养,有如此清亮宛若神的礼物般的嗓音,又想到这样一个令人感动的人不会再有新作品问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酸楚跟惋惜。

在〈口是心非〉那张专辑中,我最爱的两首歌就是“河”跟“玫瑰的名字”。当然之后别人集结他的创作与Demo带发行的〈雨生欢禧城〉也相当的经典。如果你还没听过,去找来听听吧,很赞。

写到这边我必须停笔了,以免我今天做的复健又付诸流水。

各位,咱们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