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仰起头，冷冷淡淡扫了瑞轩帝一眼，皱起好看的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瑞轩帝不太在意的样子，“非需要什么理由才可以？”
“你根本没有问过他们愿不愿意。”
瑞轩帝轻笑，觉得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了？你不是一向我行我素，从不在意别人的生死吗？”
小倩挽弓的手顿住，怔了一下。
瑞轩帝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还是你其实对沐青阳余情未了，所以你不想朕替他指婚？”
她英气的眉倒竖，眼神倾时变得冷冽，“余情未了？”
他居然会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她和沐青阳的关系，“你都知道些什么？”
瑞轩帝不动声色淡淡答道，“你们之间的一切。”
“那又如何？如果我承认余情未了你就会收回成命？”她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避让。
反倒是他一时语塞。
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君无戏言，要朕收回成命那是不可能的事。”
小倩冷笑，“你记不记得我进宫的那一晚曾对我说过什么？”
他微眯起眸，回想那夜的情景。
小倩又道，“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你曾说过，如果他日我想离开，你会成全我。现在想来，那时你所说的成全二字，也包括对我和沐青阳的成全吧？”
他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当时朕的确这样想。”
“那你现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便替沐青阳指婚，岂不是对我食言了？”
瑞轩帝无奈轻笑，低声喃道，“食言？岂止是食言，朕已经有了更复杂的心情。”
小倩没有在意他所说的是指何意，只道，“所以，你打算收回指婚的成命了？”
“皇后就那么放不下他？”他似乎有些恼了，皇后二字咬着重音，斜过来一眼。
小倩撇开头，“无论如何，我不许你强迫他，即便他要娶永阳，那也得是他心甘情愿。”
他这回是真的恼了，怒道，“你别忘了，那夜在武殿他并未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