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无亏忙拉着她的手,自责道,“这不关夫人的事,都是我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惹来这祸端,还害得夫人担心受怕,都是我的错。”
“相公,你不要这样说,都是妾身不好。”孙氏心疼地抚着公羊无亏紧皱的眉头。
“夫人不要再这样说了,这一切与夫人无关,来大都是为夫一人的主意,不是因为夫人。”公羊无亏感慨万千道,“能娶到夫人这样有贤良淑德的女子,是我公羊无亏一生之幸,我公羊无亏无时不刻都要感谢上苍。”
“相公。”孙氏听得公羊无亏这席话,感动得说不出话,只是默默垂泪。
“傻瓜,不要哭了,都是做母亲的人了,再哭鼻子,让人看见,就该笑话了。”公羊无亏无限爱惜地伸手替她抹去热泪,“为了自己,为了咱们的孩子,不要哭了。”
孙氏破涕而笑,“嗯,妾身不哭了,不哭了。”
这厢两夫妻好生恩爱,那厢小厮将那死人拖到灵素馆前,准备弃尸而逃,突然灵素馆大门大开,蝶姬破门而出,自后头一把揪住那小厮,娇喝,“大胆小儿,竟然敢将死人弃于我医馆前,是不是想要陷害我灵素馆。”
那小厮怎知道蝶姬与阿九早就藏在灵素馆内,早将方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了。蝶姬此时如此跳出来,将他抓了个现成,他完全没预料到。
“你这坏心眼的小儿,居然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龌龊事,好端端将一个身强力壮的人医死,还想栽赃陷害我们灵素馆,不让你吃点儿苦头我都对不起我自己了,走,跟我见官去。”蝶姬揪着那小厮要去见官。
那小厮听闻要去见官,双腿一软,嚎啕大哭起来,“我不去见官,我什么都没做,我不去见官。”
“不去见官,哼,有种做出栽赃陷害人的龌蹉事怎么怕了。”蝶姬冷讽。
“我,姑娘恕罪啊,小的笑的也是被逼无奈,才才出此下策的。”那小厮连忙道,企图恳求蝶姬可怜自己,放了自己。谁知蝶姬怒瞪他一眼,怒斥,“哼,被逼无奈,你唬谁啊,你要不干谁能逼你。”
蝶姬指着地上那人又道,“这人分明就是你们神医馆害的,还想栽赃我们灵素馆,我看你真不要命了。”
小厮听闻蝶姬这话,愣了一下,心知要博得蝶姬的可怜而放了自己是不可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反驳道,“你你你,是你们灵素馆栽赃陷害我们神医馆的,一定是这样的,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哎呦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真是太好了,看来你是不到棺材不落泪。”蝶姬冷笑,转头冲灵素馆里头道,“阿九,你说咱们要如何对付这一家卑鄙小人。”
那小厮见从灵素馆里走出一只浑身雪白,只头顶有部分及尾巴是深色的,看起来像布偶一样的猫。那猫的步态极其优雅地走近。走近时,小厮才看起它的双眼竟是蓝色的,那双蓝色的淹没在黑夜中透着幽幽的蓝光,看起来极其诡异,这让他暗暗吃了一惊。
“说谎的人,就该被拔掉舌头,以**人的,就不配拥有美丽的容颜,更不配幸福。”阿九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冷得让人不禁打了个颤。
“啊,妖怪,有妖怪啊。”那小厮惊叫了起来,下一刻竟然吓晕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蝶姬十分鄙视地丢开那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