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赌坊是你的?”舒小洛问沈醉墨。
“正是。”沈醉墨也不隐瞒。
“那,你人住在榕城,却将这生意放在鹭城,不是很不方便么?”舒小洛想不明白为何沈醉墨不讲赌坊建在榕城,也省得来回赶路。
“呵呵,萧夫人不做生意,自然不懂得这其中的奥妙。”沈醉墨今天似乎兴致颇高,将舒小洛带到一间小房间内,还有窗户可以看到地下大厅的情况,大概是赌坊的人用作监视用的地方。
“榕城人,大多习武。习武之人,多血性,容易冲动生事。赌坊这样的地方,本就容易激起怒气,所以,赌坊若是设在榕城,只怕每隔二、三日,便会出事闹上一闹。跟官府打交道麻烦不说,闹事造成的损失,也只得我自己承担。”
沈醉墨停了下,又接着说道:“但是这鹭城,地小,百姓相对少而和善些,大家都是饭后消遣为主,自然就少了些纷争。至于你说的来往两地,其实并不麻烦。这里的生意,由我朋友照应着,我并不需要日日看管。而且我在榕城还涉及其他产业,所以,一切都还算顺利妥当。”
沈醉墨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舒小洛听得很是崇拜。原来做生意,还要考虑到当地的风土人情,看来自己果然不具备商业头脑。
正当舒小洛对着沈醉墨流露出崇拜的神情时,就听底下吵了起来。两人伸头一看,却是赌坊的人和一个赌客吵了起来。
沈醉墨苦笑一下:“刚刚还在卖弄,这不,拆我台的就来了。”
沈醉墨让舒小洛留在楼上,自己下楼处理起此事来。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这个赌客赌成瘾,将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给当了,就差卖老婆卖女儿了。即使这样,他还是要赌。于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赌坊里的人,自然是不给他赌了。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于是在赌坊里吵开了。
沈醉墨下楼后,便走到这位赌客身边,听周围人都喊他赵二麻子,便开口道:“赵兄,小赌怡情,大赌,就不必了。你看,何必弄得那么难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