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了地面。
而他的右手虎口处，却迸裂开来。
成串的鲜血，一直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流出。
一看便知，叶锦年的右手，已经废了。
现在，不管他再怎样有着高明的武功。
也是无法再施展开来。
不远处，是慕容烨羽。
他的手里，拿着轩辕剑。
正直直对着叶锦年的咽喉。
他神色冷漠，看着叶锦年的双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叶锦年的脸色则是苍白一片。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
“我败了，你想杀就杀吧！
只是，在杀了我之后，还请你放她走。
希望你能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答应我的这个要求！”
他的这句话，也是说得虚弱无比。
仿佛，因为失血过多。
他也许下一刻，便会晕倒在地一般。
却是生生坚持着，一直不肯倒下。
我惊惧不定地朝慕容烨羽看去。
却只见他看着叶锦年的眼里，扬起一抹异样的神色来：
“你真的为了她，甘愿死？”
叶锦年没有答话。
可是，他微闭起来的双眼，却早已宣示了他的答案。
看到他这样子。
我的心，不由如受重捶。
为了我，他甘愿死！
这样的感情，我又何以为报！
看着慕容烨羽更加冰冷起来的神色。
自我的心底，蓦地升起一阵莫名的勇气来。
我从叶锦年的怀里挣脱开来，冷冷看着慕容烨羽。
坚定之极地说道：
“你放开他，我愿意跟你回去！”
身后，传来叶锦年虚弱无力的声音：
“不，我不会让你为我牺牲！”
仿佛也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来。
慕容烨羽一直看着叶锦年的眼。
终于抬起来，直直看着我。
他的双眼里，仍是平静一片。
但不知为何。
我却偏偏能透过这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