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君是您儿子,他的不就是您的?可为什么您要这样处心积虑的谋夺财产,他又为何在遗嘱中没有提到您?”
李惠兰冷笑“如果他是我的儿子,我又何必这样辛苦的计划着这一切?”
此时的李惠兰已经年届六旬的年纪,保养得当的她看起来只有四十开外的模样,她的岁数越大,对姜家财产的渴望就越浓烈,她这一生,什么都没有了,唯独可以让她信任的,便只有金钱,只有金钱。
苏丽纱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绍君跟本不是李惠兰的儿子,那么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两个同样悲哀又同样自私自利的女人走到了同一战线,她们的内心深处真的就愿意与另一个人分享她们辛苦夺来的一切吗?
好戏就要登场了。
时明的律师事务所保险柜遭窃,警察挤满了办公室,搜寻着蛛丝马迹,保险柜内的现金一分不少,锁也没坏,屋内也是和平日一样整齐,若不是时明在保险柜上用丝线做了记号,跟本无法知道办公室已经被窃贼光顾。
他告诉警察他只丢了一份文件,就是姜绍君先生的遗嘱,这件案子肯定跟姜绍君先生受伤有关。
警察做了笔录离开后,时明偷偷从电脑中调出他偷装在办公室盆栽中的针孔摄像录影。
画面里出现的人令他吃惊已,竟然是跟了自已十来年的学弟张刚,他在凌晨时分偷偷来到他的办室,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用钥匙打开保险柜,他翻找一通后似乎没有找到自已需要的东西,最后他懊恼的重亲锁上保险柜,带着文件离开。
他怎么会有保险柜的钥匙?他手里拿着的怕是假遗嘱,肯定是李惠兰或苏丽纱派来的,他见保险柜内跟本没有遗嘱,只能将原本带来的假遗嘱带走。
时明拨了个电话到明德侦探社,再发了一份传真过去,他让侦探社派人盯住张刚,最好能拍到张刚与李苏两女的见面画面。
时明来到疗养院,绍君仍在昏迷中,雨青依然日夜陪伴着,同他说着曾经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