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楠放下背包也跟出去,白小尤赶紧抓住他的胳膊,“别出去,省的给三贵惹麻烦。”
他在白小尤的手背上拍了拍,让她松手。白小尤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没再拦着。
三贵一去就没了消息,一直等到日落,薛楠都回来了,三贵还没回来。
只见薛楠手里拎着几只肥大的田鸡,一手还提着一只山鸡。一进门就把山鸡扔到门口,那只山鸡被他狠狠一摔,咯的一下晕了过去。
白小尤刚想笑,就看到薛楠把那几只田鸡伸到她面前,冷声说道,“处理一下。”
“我不会。”白小尤往后退了一步,她最怕的就是这种软体动物。
薛楠冷声一笑,无视她的拒绝直接就丢了过去。白小尤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手里软软的田鸡呱的一叫,吓的她又把田鸡仍在地上。
那田鸡一看有逃生的机会,都欢快的往门外跳。白小尤无奈的撇着嘴,拿起一个小盆去扣它们。
“最好红烧,实在不会就烤熟。晚上我跟三贵喝几杯,他一定是有事不敢说。”薛楠把手洗了洗,坐在凳子上指挥白小尤干活。
白小尤硬着头皮把田鸡宰杀了,然后用树枝插了在火上烤。等到天色擦黑,田鸡烤好了,三贵也回来了。
他一进屋就闻到诱人的香气,寻着味道一直走道桌前,看着那焦黄的田鸡直流口水。
“三贵,家里有酒吗,咱们喝两杯。”薛楠招呼他坐下,三贵一听喝酒立刻来了兴致。雾村这里的百姓大多好酒,不过他们的酒可不是白酒,而是自己酿的米酒。
三贵从屋后的小地窖里拿出一坛米酒,高高兴兴的走进来。
白小尤已经摆好了碗,让他们畅饮。薛楠也不问他今天的事情,也不问他去找毕业的结果。两人就是你一碗我一碗的对饮,白小尤的手艺还不错,田鸡烤的是外焦里嫩。
三贵吃的过瘾,吃完一只,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允了半天,才去拿下一只。
不一会,三贵就喝高了,舌头也开始打结,伸手搂着薛楠的肩膀称兄道弟。
“楠哥……我跟你……说,你看外边……那片林子……闹……闹鬼……可是我不怕。那鬼见了我……还得躲着我。”
白小尤切了一声,她听到的版本可不是这样的,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弹着好像弹钢琴,声音温软的说,“是你被鬼吓的尿了裤子吧?”
三贵哼了一声,伸手去搂白小尤的肩膀,被身侧的力度一扯,三贵搂了个空。
人顿时清醒了许多,他尴尬的看了眼薛楠转头唆着手指对白小尤说,“屁!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那天我进林子抓田鸡,看到一个人影。我好奇呀,大半夜的谁在林子里偷偷摸摸,就跟上去看,谁知道跟着跟着突然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棺材铺的老李头。”三贵喝了口米酒继续说,“老李头说我被鬼迷了眼,让我跟他一起回去。我本来想再抓几只田鸡的,结果也没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