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清晨注定不平静。
粗汉挡在可怜的妇女面前,怒瞪那铁血无情的兵马如死神般疯狂奔来。
眼看就要将他踏成肉酱,那粗汉大吼一声,张开双臂,粗壮的手臂宛如猛牛的犄角,瞬间将为首的那匹蹦跑中的马头硬生生地攫住,再一扭,顿时血液四溅,那马头竟然被他徒手扭下。
失去头部的马擦着粗汉的身子向前又蹦跑几步,然后才“砰”一声摔倒,马背上的军官狼狈地滚到地面。
其他的兵马陡然停了下来,四周的百姓大气不敢喘一下,所有人都震惊于那粗汉力大如牛的力气与矫捷的身手。
那粗汉捋起袖子,嚣张至极地站在十字大道的交叉点,嗓门如雷,大喝:“来啊,想从这里过去,就先过了老子这一关,******,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贼兵了。”
百人多的兵马被那徒手扭下马头的气势震惊地不敢上前一步,面面相窥。
静观其变的夏墨兮忽然冷笑起来,倘若这百人兵马同时踏过去,那粗汉根本招架不住,只能沦为肉饼,可是这群宵小之兵却被那气势给震怕了。
这就是他养出来的兵吗?一群无用之徒!
那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军官全然不顾拦路的粗汉,一骨碌从地面爬起,就近将一士兵拉下马,自己骑坐而上,扬手大喝:“冲,给我一起冲,到了北州就安全了。”
“前辈,即使不愿帮朕,至少也应该帮一下无辜的百姓。”夏墨兮对老人低语,然后纵身跃至那粗汉身侧,冷眼扫过百人兵马,最后盯着为首的军官,冷酷道:“一个不准走!”
笑话!他防得就是南北合一,今日让他撞上了,怎么可能放他们去北州。
这百人兵马,以他一人之力自然无力回天,但现在有身边这粗壮汉子的身手,加上老人夫妇的武功,区区百人,无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