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重生之替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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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上官莲华,老太君双双昏迷

“啊,陵儿,怎么是你?”拓跋宇大叫,他床上的不该是南宫雪吗!怎么会变成陵儿?陵容郡主闺名慕容陵,拓跋宇习惯性的叫她的昵称。

“这句话应该我说,怎么是你?”陵容郡主也吓的面无血色,看着赤身的拓跋宇尖声大叫,突感身体冰凉,一低头看着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上还着有欢爱的印子,早已知情爱滋味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咬唇,该死的,好不容易吃了药,成为了处子之身,原本是想着要勾引上官莲华的,怎么又给了这个庶子,还有,与他欢好的不应该是南宫雪吗?怎么变成了自己?

“陵儿,这样也好!反正你早晚是我的女人,本来便是上官莲华那厮强行抢了你,如今这样正好。”拓跋宇高兴了,在他的心中,陵容郡主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或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从上官莲华手中夺过陵容,想到这里,他眼神一转,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与陵容早已欢爱多次,陵容却仍是处子之身,但是,这是个将陵容从上官莲华哪里夺来的好机会,陵容的身子还有在床上的媚态,可是他的最爱,他爱死了陵容在床上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杨侧妃却是发疯了的坐在地上大叫,女儿的计划不是说让拓跋宇坏了南宫雪的名声了,为何是自己的女儿和拓跋宇在这张床上,完了,一切都完了,女儿的名声毁了,杨侧妃的一道尖叫声惊醒了床上的陵容郡主与拓跋宇,两人疑惑的望过去,却惊然见到屋子外挤满了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有鄙视不屑厌恶以及幸宰乐祸,陵容郡主只觉得头脑阵阵晕眩,失控的大吼起来!

“啊啊啊!”赤果着身体,陵容郡主挥着手想挡住身体,可是挡的住上面就挡不住下面,她吓的直尖叫却是头脑发晕的半天才反映过来用被子遮住自己身体,然而才扯到一点,另一头就被拓跋宇拉扯住,拓跋宇一把将陵容郡主揽入怀中,柔声安慰。

“岂有此理,你们这对狗男女!”看到这一幕,上官莲华眼神一闪,他颤抖着指着陵容郡主,抖着手,身子颤颤巍巍。南宫雪赶紧上前扶住他。

陵容郡主看到上官莲华,神色一变,赶紧从拓跋宇怀中挣脱出来,跳下床,跪倒在上官莲华面前,哭道:“世子,不是妾身,妾身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妾身。”

“原来,这就是你不肯与我圆房的原因,原来,你早就已经与这个野男人勾当上了,你是见我这残破身躯好欺负是吗?”上官莲华颤抖着唇,十分厌恶的看了陵容郡主一眼,这个女人,看了便让他倒胃口。

听了上官莲华的话,众位夫人小姐这才看到陵容郡主腿脚的血迹,想不到,这陵容郡主居然在婚前便与这个男人好上了,还为此不肯与自己的丈夫圆房,一时之间,众人鄙视的眼光更甚,对上官莲华多了一丝同情。

“相公,不要生气。相公,你身子不好,不宜动怒啊!”南宫雪赶紧在一旁安慰道。

陵容郡主看着南宫雪,眼中闪过一道嫉恨,原本是设计南宫雪的,为何最后却变成了她,是这个狠毒的女人,是她害她的,她指着南宫雪大喊道:“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是她害我的,是她陷害我。”

陵容郡主颤抖的如小白花,又开始她的哀情表演,“妹妹,我已经让世子抬你做了姨娘,世子对你也甚是宠爱,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一时之间,众位夫人怀疑的眼光看向了南宫雪。

上官莲华听了陵容郡主的话,眼中闪过一道狠戾,该死的陵容,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敢污蔑雪儿的名声,他正要发作,却见南宫雪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她拉住正欲发火的陵容郡主,开口道:“郡主,雪儿之前便是您的大丫鬟,您与拓跋世子书信来往将近一载,嫁到侯府之后又不肯与世子圆房,这才让雪儿服侍世子,这些雪儿都毫无怨言,雪儿一介小小丫鬟,能当个姨娘便是顶尖儿了的,世子和老太君对雪儿宠爱有加,雪儿心中十分感激,世子并无正妃,雪儿又怀有身孕,又为何要害郡主您一个侧夫人呢?”

众人不禁点头,是啊,这南宫雪怀了孩子,老太君和世子又如此宠爱,相比于这个不受宠爱不肯与夫君圆房的陵容郡主,个中处境可见一般,只怕若是这南宫雪生了男胎,忠伯侯府就有可能让这个丫头扶正,那这丫头为何还要来害陵容郡主呢?

“郡主,你说雪儿害你,可是,雪儿之前一直与世子在一起,如何能够害到你?郡主如此指责雪儿,是指雪儿和世子一起陷害郡主吗?雪儿只不过是恭亲王府的小小丫鬟,身份卑微,又如何能够设这个局,在恭亲王府这样的地方害郡主呢?”南宫雪神情坦荡,神色中没有丝毫心虚,有的只是从容,和被冤枉的羞恼和愤怒。

“哈哈,真是好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贼喊捉贼的。”突然,屋外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李阳安还有风无极等人走了进来。说话的正是李阳安,他嘴角微勾,眼中带着讥讽,风无极也站在一旁,十分厌恶的看了陵容郡主一眼。

“李公子此话何意?”有好事的夫人开口问道。

“何意?哼,这女人与永安王府的庶子拓跋宇相会,本公子在一年前便发现了,原想着与我无关,但本公子不过出去一趟,回来便听到这女人被赐婚上官世子,本公子想着,这圣旨已下,婚已经成了,之前的就成了过眼云烟,上官世子身子不好,本公子也不欲刺激他,只要这女人安心照顾好上官世子就好,没想到,这女人成亲了,也不是个安分的,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还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上。”

李阳安说完,摇了摇头,一副厌恶的模样,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李阳安是个阳光型大男孩,对人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很少看到他一副如此表情外露的模样,一时之间,众位夫人小姐的鄙视眼光看着陵容郡主。

“李公子,你与南宫雪究竟是何关系?为何如此帮她,还帮着她来污蔑我,你可知名声对一个女子有多么重要?”陵容郡主泪眼婆娑的看向李阳安,愤怒的开口道。

“你,岂有此理,不守妇道,居然还敢污蔑本公子。”李阳安想不到陵容郡主居然这么无耻,他说的本是事实,他确实看见过疑似陵容郡主的女人与拓跋宇幽会,所以,在第一次见到南宫雪易容的陵容郡主之时,才会那么吃惊,之后的百般试探,让他起了疑心,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才没有发作。

“你说阳安污蔑你,那我呢?本公子不至于污蔑你吧?还是你又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认为我也看上了南宫雪?”一直站在一旁的风无极突然冷声开口,他容貌俊美,神情却十分邪恶,但是,却让许多千金小姐爱惨了他这幅样子。

听了风无极的话,众位千金小姐怒了,这李阳安和风无极可都是在场所有少女的理想夫婿,两人家世雄厚,为人俊美,才华无限,又都未婚,这可恶的陵容郡主居然将脏水泼在这两人身上,这不是污蔑她们心中的神抵吗?

“真是不要脸,自己做了这档子肮脏事,居然还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上?虽是个姨娘,但是却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这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这陵容郡主恬不知耻与人偷情,还将脏水泼到自己的丫鬟身上,我们差点被她们当枪使了,可恶至极!”

“下贱,最恶毒的就是这女人了,做了这等苟且被众人抓获,居然还诬赖李公子和风公子。她这算什么,自己下作还想拉垫背的,无耻,简直太无耻了!”

“我看,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应该填井。”

杨侧妃一听这话,吓到了,赶紧扑了过去,抱住陵容郡主道:“老王妃,老太君开恩啊,陵容是圣上亲封的郡主,是魏太妃亲自下旨赐的婚,她只是一时糊涂,才被人蒙骗,罪不至死啊!”

杨侧妃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没了声音,这陵容的封号确实是圣上赐的,这婚是魏太妃赐的,魏太妃是谁?那可是尹龙国第一人,这魏太妃亲自赐的婚,若真将陵容郡主浸了猪笼,填了井,只怕魏太妃怪罪下来,谁也担不起啊!

南宫雪眼神一寒,这魏太妃还真是个麻烦,这陵容郡主犯了这样的事情,杨侧妃搬出她来,众人居然不敢出声,看来,这魏太妃还真是积威甚深。

“老太君,孙儿自知体弱,不知能活多久?但却也容不得人如此欺辱?让人戴上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孙儿,孙儿……”上官莲华说到这里,竟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华儿。”老太君大惊,赶紧上前,幸好有南宫雪和紫苑三丫扶着,这才让上官莲华不至于摔倒,老太君着急的开口道:“快,快找个地方,让华儿好好歇着。”

李阳安和风无极赶紧上前扶住上官莲华,老太君见孙儿发病,脸色一变,大怒道:“此事我必定要让圣上给我一个交代,你们恭亲王府也逃不了,老身就是拼了这一品诰命的身份,也要让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得到应有的处罚,若给不了老身一个满意的回答,老身便舍了这条命,我倒也天下百姓都看看,这等不知廉耻的贱女人,圣上和魏太妃还要维护,看他们如何跟天下人交代?”

说完便跟着李阳安和风无极,小心的护着上官莲华转身便走,南宫雪见老太君动了真怒,赶紧上前扶住她,担心她伤到身体,木系异能悄悄的渗入老太君的身体,为她平息怒火。

这寿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办不下去了,忠伯侯得到消息,气的大怒,二话没说,直接进了宫,直接将恭亲王告到了皇帝那里,皇帝听了大怒,这陵容郡主是他册封的,这婚虽是魏太妃赐的,却是以他的名义颁的圣旨,这陵容郡主如此作为,不是红果果的打他的脸吗?

皇帝下了圣旨,恭亲王府和永安王府发俸禄一年,陵容郡主有失妇德,与人私通,情节恶劣,予以填井,永安王庶子拓跋宇剥夺世子封号,永不录用。

一时之间,恭亲王府和永安王府陷入了低迷,府上气氛十分沉重,而上官莲华此时,却仍旧昏迷。

南宫雪刚开始以为上官莲华只是为了做戏才会如此,心中倒是没那么着急,但是,回了忠伯侯府,皇帝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上官莲华却仍是没有醒来,南宫雪有些着急了,上官莲华不会真的气到吐血吧?

毕竟,被带绿帽子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男人的心思是很奇怪的,他们可以不喜欢那个女人,却不能容许那个被冠上他的姓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鬼混,自己这一招,会不会太猛了,让上官莲华受不了?

“王御医,我孙儿怎么样?”忠伯侯去了一趟皇宫,不但带回了处置陵容郡主的圣旨,而且连同宫中的御医也带了回来,让他们为上官莲华诊治。老太君看着宫中御医轮番为上官莲华把了半天脉,却没有丝毫结论,忍不住担忧的开口,朝着御医之首的王御医问道。

“回老太君,世子因为气急攻心,引发了旧疾,所以才会昏迷不醒,但世子脉象诡异,微臣等人从未见过,是以,微臣和众位御医商量,先给世子开两幅药,喂世子喝下,看看有没有效?”王御医一路跟着忠伯侯府回来,也听说了忠伯侯府进宫的目的,自己的儿媳与人私通,儿子气急吐血,难怪忠伯侯如此气愤。

只是,他为世子把脉的时候,发现世子的脉象时强时弱,十分诡异,不知一股什么力量,居然在吞噬世子的生机,他行医几十年,从未遇过,这种力量太过诡异,让御医心中大为惊讶,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居然可以吞噬一个人的生机?

“什么?脉象诡异,这是什么意思?”忠伯侯眉头紧皱,看向王御医开口问道。他身上带着一股子煞气,让王御医有些心惊。

“世子脉象时强时弱,微臣等人也不清楚是何原因,而且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吞噬世子的生机,微臣行医几十年,从未遇到过。”王御医有些挫败的开口,他对于医术一道,向来自信,此时,却无法为世子诊治,连原因都无法查明,心中自然黯然。

“你说什么?如此说来,我孙儿……”老太君听了王御医的话,身子一颤,摇摇晃晃几欲晕倒。忠伯侯也是一副震惊伤心的模样,倒是一旁的栖霞公主眼底划过一道诡光,南宫雪将一切看在眼里,眼中微沉,莫非,上官莲华体内的天蛊,苏醒了?

“老太君恕罪。微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王御医有些羞愧的行礼,黯然开口道,医者父母心,老太君和忠伯侯如此模样,他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但是却没有办法。

“华儿,我的华儿。”老太君听了王御医的话,看着床榻上上官莲华苍白的脸,踉跄几步,走了过去,拉着他的手,心疼而哀伤的开口,老天啊,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南宫雪见此情形,心中酸涩,她虽然猜到上官莲华昏迷的原因,却无能为力,天蛊并非她能解决得了的,就算她身负木系异能,但木系异能只能疗伤,对付蛊虫却是没用。她走到老太君身边,拉住老太君的另一只手,眼眶微红,安慰道:“老太君,您别伤心,相公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前几次发病,不也没事吗?”

老太君看着南宫雪,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眼中泪光点点,哽咽道:“好,好孩子,你说的对,我的华儿会没事的。”

王御医等人见此情形,心中酸涩,却只是摇了摇头,朝着忠伯侯行了一礼,一众御医退了出来,而房内的一众丫鬟嬷嬷看到此情形,都忍不住红了眼眶,栖霞公主听了御医的话,一股喜悦袭上心头,心中不禁狂笑,太好了,这个贱人的儿子要死了,想不到陵容这个没用的女人虽然死了,倒是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