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懒堵塞无语,低下头,泪珠儿不停的往下掉。她也知道这样做后果会很严重,但是就是气不过那些人仗势欺人,她已经很后悔了。
“算了老爹,她也知错了,就不要再责怪她了,反正现在没事就好啦。”李英木在一旁帮忙劝慰,毕竟他是帮凶,要不是他带她出来,不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到底这件事他要负责到底。
“小懒不懂事,难道你也跟她一样不懂事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小懒也不会来那种地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英木一出声,李安西便将矛头指向他,更是严厉地责怪。
他同样也被堵塞得无语,只能把头压得更低更低。
把泪一抹,把心一横,小懒视死如归的说道:“肥爹你就不要怪英木了,他本来不肯带我来的,我是哭闹强迫而来的,要怪就全怪我吧。”
李安西看着眼前固执的小懒,除了心痛还是心痛,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教好她,对于她为什么总是这样力不从心呢。
“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找那个姓江的谈,反正事情我已经顶了下来,绝对不会拖累你们跟学校。”说完,傲气的甩着步子往外出,不理他们的叫喊。
她已经十九岁了,她自已闯的祸她会自已处理,也有能力去承担它的后果。
回到酒店后,江介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枫,你为什么要放过他们啊,不会是因为那个臭丫头吧?”他很是不解,本来就跟那两个警察说好的,要把他们抓进去蹲几天的,怎么又突然变卦了,很是不解。
江澈枫站在落地窗前背着他们,谁也看不清他此时内心的想法,其实他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些失水准的事,因为她漂亮吗?不对,比她漂亮的成千上万多,或者就是因为她特别,特别到敢与他对视,顶撞。微抿一笑,异常的俊美,只能说,她,很对他的味。
“不会吧?难道真的被阿介说对了?枫,难道你真的爱上那个叫朱小懒的丫头吧?”烈君真很不可思议的问道,可心里却有个强烈答案。
“有何不可?”江澈枫转过头朝他们咧嘴一笑,不像是认真,倒有几分的玩世不恭。
“想不到那个小丫头这么有魅力,一下子就将火爆少爷的芳心给俘虏了。”林堂也在一旁嘻皮笑脸地开起了江澈枫的玩笑来。
“呵呵……她很有趣,我倒想跟她玩玩看。”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双腿很是悠哉。
“喔……”江介凑到他面前,别有深意的笑道:“只是玩玩吗?难道你怕那小野猫知道你只是跟她玩玩然后反咬你一口啊。到时候可别得不偿失啊。”
“阿介,我敢跟你打赌,最后枫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烈君真信誓旦旦的下着定论,他本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爱情是个什么东西,曾经可笑得让他嗤之以鼻的爱情,如今却让他沦身为爱情的俘虏。孟小优,那个占据他整颗心的小女人教会他爱情的意义在于遇上对的人才能临近它的幸福。
“会吗?”江澈枫悄声自问道,不过他还真的很想看看小野猫如何抓狂的,嘴角呈弧线上扬,他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内心小小的期待正慢慢的滋长,他开始有点想她了。
咚咚咚!大厅的时钟敲响九点。小懒双手肘在书桌上,手掌撑着愁云满布的俏脸,陷入苦思中。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恨死了,笨死了,她抡起粉拳猛K自已的瓜脑袋子。她犯什么痴啊,逞什么强说什么要一人顶当啊,现在想起当时搁下的大话,她的悔得吐血,逞了一时威风,可威风过后的烂摊子该如何收拾啊?懊恼,悔恨,惶恐,若一定要在前面加个程度的话,那就是—极度懊恼、悔恨、惶恐!
真是欲哭无泪,心中的心酸苦涩统统只能往肚子里灌,谁又能了解,谁又能体会,更又有谁能安慰她那颗支离破碎的弱小心灵。
哎!就算她现在死了,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掉一滴泪,小懒内心悲凉凄惨的叫衰。
侧着头将俏脸贴在手臂上,皱眉再思:不行,做人不能没出息,更何况她朱小懒从小就是最有出息,最自强不息勇往直前的,哪能轻易认输,举械投降这种事她向来不屑。既然说了一力顶当就要撑到底,咬紧牙关顶下去,十八年后还是铁娘子一个,不要求名誉天长地久,但求此时拥有。
颤栗般甩甩头,这什么跟什么嘛,她的呆脑瓜子又不知塞些什么到哪儿云游了。
哎!再一次叹气,感慨一下自已多桀的命运。
不行!小懒愤然的从座椅上站起来,紧握住拳头,眼神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定,宣誓着: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
嗯!朝着诺大无人的房间自顾自的点头。有了,眼珠子贼溜溜地转悠着,甩一甩头,一把抓起床边的背包飞一般冲出去,朝目的地奔去。
秋风瑟瑟,而她却没有一丝的凉意,因为再没有比她的心更萧凉的。这寒冷的风反而吹得她更清醒,更明白此次的任务是只许胜不许败。
可怜的想一下:要是败着走出这个门口的话,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在门口算了,总好比回去受人辱秽,那她还怎样抬头见人啊,还说什么立足社会,闯荡出属于朱小懒的一片天空,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呸呸呸!她可是福星高照的可人儿,这等衰事肯定是跟她远隔千里的,排十八辈子也轮不上她,小懒自信满满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