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汉凶狠眼神的瞪视下,小懒扁着嘴,委屈地咕哝道:“我在一旁乖乖的喝着闷酒,谁也没招惹,明明就是你们老大先来招惹我的,我也摆明态度不理他的,真是不知走了什么倒霉运,上天要安排一个又一个死男人贱男人衰死人来折磨我……”
再看看这群只看热闹见死不救的人,真是感叹世态炎凉,众人只知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委屈至极,她再也收不住隐忍着的泪水,呜呜咽咽的抽泣着,应该再也找不到她这样悲情苦命的女子了。
“哭个鬼啊,烦死了,再哭老子就把你扔到男人窑让你哭个够哭个饱。”大汉继续用他凶狠样子配上恶劣态度威胁道。
不威胁还好,一威胁小懒哭得更凶叫得更响。
走在前头的龙天突然停了下来。
“龙老大,真是久仰了!既然来了皇朝怎么不找声招呼,也好让我款待一下。”白钰男拦在出口处,嘴上说得冠冕堂堂,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被架着的小懒此时的双脚也回到了地上,停止了哭闹,心里却大骂着:白钰男你这个白痴啊,干嘛还跟他那么客气啊,直接叫几个兄弟解决他啊。
“噢……白老大贵人事忙,我等也只是随便玩玩,怎敢劳烦。”龙天皮笑肉不笑的周旋。
“哦……”白钰男单手抵上下巴故作沉思状。“怎么?龙老大如此急切要走,莫非我这里招呼不周?究竟是哪个不懂规矩,有眼不识龙老大……”
“白老大真是太客气,只是恰巧有些事务要处理,下回到我那儿坐坐,我们之间哪得这般客气俗套。”龙天挤着僵硬的笑脸陪笑道。
“那是那是,我们之间何必拘泥。”白钰男略扫一下前额的碎发,半晌后抬眸直视:“不知小女友哪儿得罪,需要龙老大如此劳师动众。”
龙天霎时惊愕的扭头看向小懒,这小丫头真是白钰男的女朋友?可他不是玻璃吗?不对……难道他们在撒谎,可是也没有必拿这个来谎他,但也说不通啊,究竟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老弟多虑了,我跟小弟妹一见如故,所以正打算请弟妹到帮上再聚,以补相逢恨晚的遗憾。”龙天随意地耸耸肩,刹有其事的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才不是这样的!小懒朝白钰男挤弄着脸示意着。要不是她左右坐拥着两大护法,不然她早冲上前去撕毁那猥琐肮脏的面孔,用锐利的眼神鄙视他:真不要脸,谁跟你一见如故相逢恨晚,我是被逼的好不好?白钰男可别被他骗了。
“哦!”白钰男心领神会地扯着嘴角:“原来如此!这就是小弟我的不是,我应该及早介绍给龙大哥认识才是,这样一来就不会有这样的遗憾了,是吧?”
他眼角侧射过来的余光将龙天刺得尴尬无语:“那是那是……”呵呵……真没想到堂堂的龙头帮老大今天只能悻悻然的陪笑以挽顺一点老大的颜面。
看着他们眉来眼去,说些杂七杂八的混话,小懒沮丧着脸,心里很是恨铁不成钢的叫骂道:你白痴啊!他这样说你就这样信了,他叫你去吃X,难道你还真跑去吃啊。你应该先来问过我这个当事人,受害者,没看到我正被人要挟着吗,真是猪来滴!
“是我疏忽了,但能不能请你的手下们先松手,我想我未婚妻很不自在这种被压迫咸。”狭长的眼尾微眯,声音薄如利刀般冷人心扉。
“当。然……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未来的白夫人请罪。”龙天朝身后的大汉怒声一喝,今天他的脸可丢回家了。
大汉们接收到强光的威胁后,立马放开架在小懒手臂上的魔爪。
挣脱了挟制的小懒立马抓紧白钰男结实的手臂,躲在身后寻求庇护。
微微控出个头,“猥琐男,你少在这儿嚷嚷,你们的卑鄙无耻简直令人发指的地步。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还在炫耀说,白钰男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男妓,给老子提鞋还不配,老子还嫌他侮辱了鞋……”
“你……别在胡说八道,挑拨我跟白老弟之间的情意。”
哼!现在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她还嫌添油加醋得太少,不够分量。话说回来,她可是被喻为厚脸皮的鼻祖,没想到这龙天竟比她还牛。挑拨他们,他们还有什么情意值得挑拨?咦?难道他们之间有一腿?昔日的老情人?旧相好?
就在她天马行空、天花乱坠的胡思乱想之际,另一个想法立马跳出来否决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们像仇人多过情人,就差两人没打起来,拳脚相加,扒皮拆骨的。
“小懒,做人要懂理有节,龙老大毕竟比我们年长,要乖,听话。”白钰男大掌柔抚着她的头顶,眼神温和的凝着她,可嘴里的话却如此刻薄的讽刺着。
这样神情温柔的白钰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只能木瞪瞪的看着他点头,这种感觉好不真实,有种暴风雨前的毛骨悚然。
“乖女孩!”他满意的扬起性感的薄唇,“龙老大,小懒还小不懂事,若有不敬之处,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才是。”白钰男说起这些话时没有一丝的卑谦,反而有种玩世不恭的傲慢。
“哪里,倒是弟妹要原谅我的一时唐突,别跟我的无理计较才对。”龙天眼神飘忽,心有余悸地说道。
小懒心里暗想:你真不应该去当黑帮老大,像你这种人才不去当汉奸那简直是汉奸圈里的一大损失,要是在抗战时期,肯定是个响当当的汉奸人物,名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