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懵了,他明白?他明白个鬼,说不定又是些什么斜门歪理。
“女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得很,却碍于面子非要说不要,关于这点我非常理解,所以我确信你现在非常的想我留下来,偏偏我这个人心软拒绝不了别人的要求。”白钰男在她小巧的耳垂边轻轻呵气道:“放心,今晚我会好好疼你的!宝贝!”
看吧!就知道他会鬼扯些有的没的。还宝贝咯……浑身鸡皮疙瘩就一颤一颤地起,还让不让人家活啊。
最后小懒使出毕生力气将身上的泰山翻下来,自已扯着棉被缩到一旁防备着他:“你快去出啊,我要睡觉了。”
白钰男双手枕下头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你睡你的觉,我睡我的觉,再说,这里是我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干嘛要出去啊。”
小懒略想了一下也有道理,她也太不厚道了些,哪有客人赶主人走的,可是……那她阵守多年的贞节岂不是毁于一旦。
“我不管,你就不能跟我睡到一起,别人会误会的。”她作最后垂死的抗议。
“误会?你傻了,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咱俩不睡在一起那才怪呢。前几天阿爸还问我是怎么回事,现在他要是知道我们有这么大的进步的话,说不定会兴奋要大肆庆贺呢。”他好笑似的捏捏她粉颊,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不会吧!小懒哭丧着脸哀悼自已的悲惨命运。看到白钰男作势要爬上前,她反射性的飞脚一踹,却被他抓得正着一把搂进怀里。
他色情的握着她雪白的脚踝,磁性的声音低嘎:“原来小懒懒喜欢玩SM。”
“你……你太无耻了吧,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小懒憋红脸义正言辞指骂道。
白钰男痞着笑朝她暧昧地眨着眼睛贼笑:“还有更无耻的呢?”
小懒眼角带着闪闪泪光无语地望向窗外带着点点繁星的夜空。
不会吧,真的让她摊上这个带SM的超级变态狂吧!
第二天一大早,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将整幢白宅震三震。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还……”小懒睁着惊恐的大眼瞪着他,外加手指颤抖的指责他现在的正在实施的罪行……搂着她的玉脚。
“一大早鬼叫个什么,累死了,脖子好酸啊。”白钰男揉揉朦胧地睡眼看着她,对她一大早扰人清梦的尖叫声很是不满的噘着嘴。
“我不仅脖子酸,全身都痛得要死呢。怪不得一晚的恶梦,原来是你在这里。”抽开被他搂着的右脚,翻身跳下床,一着地便碰的一声扑倒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这一摔,小懒彻底恼了,抬着麻痹得毫无知觉的脚追究责任:“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哪有人像你这么白痴的搂着人家的脚睡觉的,你是狗啊!该不会你把我的脚当成骨头了吧?”虽然是疑问,但是很可疑啊。
挠挠蓬松的乱发,白钰男痞痞地笑道:“呵呵……应该吧,怪不得我老梦见在舔骨头。”
小懒捂着胸口按捺着干呕的燥动,这男人不仅变态,还恶心,这种人让他出来就是危害社会,污染环境,残害女性同胞,简直是伤天害理的败类。
“那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什么时候偷潜进来的,还有,有没有做其他什么不轨的事情,快从实招来。”小懒尖叫带抓狂的问道。
该不会她真的让那头变态狼吃干抹净吧?可身体除了肌肉酸痛外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而且衣服穿戴整齐没有满天飞的现象。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头变态这么阴险,谁知道他是不是想吃完不认帐,完事后清理现场,屁股拍拍一走了之。嗯,绝对有这个可能。
猛甩甩头,内心鄙视的骂道:朱小懒你这么没出息的家伙,这时候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目前最重要的是弄清事实,解决问题,OK?
看着小懒在那里又是甩头又是皱眉哀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天花乱坠的想七想八,这更加深他要捉弄她的心。
白钰男侧倒在床边单肘撑着脑门,收起先前的痞笑,神情认真的叹气道:“你说两个正常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能干出什么不轨的事呢?以男人的本性来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难道真的都发生了?”小懒呆滞地喃喃自语,不,她情愿死也不相信这个事实,为什么她美好的第一次竟献给这个变态,可他好像不是什么正常男人吧?可悲可恨啊!狠狠揪着头发使劲回想……
昨晚她好像怎么也抽不开被白钰男死死搂在怀里的脚,后来磕睡虫也来凑热闹,最后她也放弃跟他玩拔河游戏,实在是受不了这双重打击渐入梦乡会周公去了,醒来就是这种现象了。
呀!呀!呀!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她幽会周公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想啊想,小懒更使劲地扯着头发,希望能借这点疼痛感能想起些什么。令人愤怒的是:什么也没有……哭……
看到她一副想撞死的样子,白钰男也不忍心再闹下去,在床上捧着腹翻滚着大笑道:“哈哈哈!不愧是姓猪的,刚才我是闹着你好玩的。想也知道我不会对一头什么都没有的猪行凶的,说实在话,我还是蛮挑剔的,你还入不了我的眼,给我当着丫鬟使唤还凑合着。”
白钰男傲慢骄横,目中无人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发指,小懒这次可真是忍无可忍,你是什么烂性格是你的事,可是竟敢惹到奶奶身上就罪无可赦,想她刚才浪费了多少表情,消耗了多少脑细胞,动用了多少精力,这笔帐她会好好的,慢慢的,一丝不漏地跟他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