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洛晨!”兰洛晨刚走出没几步,关山月就叫住他。
“什么事?”没有回头,兰洛晨停下脚步大声问。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最后的两个字关山月喊得很大声,拖得也很长,几乎所有在街上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脸上慢慢的浮起笑容,幸福的,满足的,高兴的笑容,兰洛晨也大声的喊,“一直都是的,不是吗?”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兰洛晨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关山月轻轻的说,“也是最笨的朋友。”然后面带微笑的转身,也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不管曾经的曾经他们之间有多少误会,现在一切又恢复到从前了,甚至比从前更好。
“人呢?”水栖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喊着脸,沉着嗓子问。
“属下,属下不知。”门口的守卫战战兢兢回答,实在是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不知!那你在这里都干了些什么?”还是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开始不是生气了,但是跟了他真么多年了,谁都知道他说话越是听不出喜怒,怒气就越大,那平静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属下一晚上真的都在守夜,真的没有见过什么人进出。”他真的很冤枉啊。
“这么说的话然是凭空失踪了?”
“属下,属下不知。”
“很好。”嘴角勾起嗜血的笑,等不到守卫反映,水栖寒已经一脚踹出去,守卫立即被踹飞出去。
“嗯。”只听得有人闷哼一声,水栖寒扭头一看,发现刚刚自己踹飞出去的人身下还压了一个人——王啸。
“快点给我起来!”王啸被人压在下面臭着脸,呵斥着压着自己的守卫。守卫还来不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一把推开。
“少爷,怎么回事,您怎么发这么大火儿?”王啸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皱眉问,“我刚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说您在发火儿,怎么回事?”王啸一脸不明白的看着水栖寒,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叫人去找荷花,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她在哪里。”水栖寒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他的命令已经隐含了发生了什么事,王啸很知趣的没有再问,转身出去。
水栖寒锐利的眸子扫过荷花曾经住过的房间,突然间眼神一凛,淡淡的说,“王啸,我想你应该很是清楚我会怎么对待背叛我的人吧?”
王啸的背突然间一僵,然后转身看着水栖寒,笑着,“少爷怎么会突然间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对了,我会出去几天,消息用老办法传给我知道。”好像叫他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水栖寒交代完就若无其事的说,“你去吧。”
“是。”虽然水栖寒的行为有些让他费解,但是王啸也没多想,很快的有放松下来,转身偷偷的笑,又要走了吗,很好,这里又是他的天下了。
水栖寒看着我笑走出去,定了好一会儿,眼神慢慢的变得凌厉,随后走出荷花曾经住过的房间。
“还是没有消息吗?”一进门兰洛晨就问。
“没有。”看着兰洛晨,兰枫摇摇头。
兰洛晨没有说话,走过去坐下。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的,只是人总是希望会有一些奇迹发生。
“你为什么又来了?”等不到消息,又刚好看到自己讨厌的人,加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吵架了,当然这一段时间还不到十个时辰,赫连宇很自然的开始找茬儿。
“怎么?不欢迎啊?”因为关山月刚刚的一番话,兰洛晨现在的心情随人称不上好,但是绝对比赫连宇的好,难得的没有开口就是损人的话。
“是不欢迎又怎样?你有意见吗?”这家伙,到底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看到他眼角带笑的样子就有气。
“没什么意见啊,只是您有意见也没用,因为我人已经在这里了。”心情好不代表他不会和******斗嘴,就因为他心情好,他不是已经让了他一句了吗,现在开始正常发挥。
“兰洛晨,你能不能不要再在这里烦我了,我已经担心的要死了,你就别在这里捣乱了行吗?”赫连宇说得很是诚恳,却始终都没有意识到是他自己太过在意。
“这样啊?好啊。”兰洛晨一副晚上好商量的样子,我可以满足你小小的要求,起身要走了却又坐下去,“啊,对了,我有个办法说不定会得到荷花的消息呢,既然你不想见到我的话那我现在走了,再见啊。”说着就有站起来。
“什么办法?”一把抓住兰洛晨,赫连宇已经把刚刚自己下的逐客令丢到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哦,你说办法啊,我要走了,改天再告诉你吧。”他不是让他走吗,现在他正要走啊,干嘛又拉住他。兰洛晨很是坏心的折磨着赫连宇。
“不许走,说清楚再走!”说完之后想去哪儿去哪儿,但是现在一定要说清楚。
“您不是让我走吗?”
“我没说过。”刚刚是他说的吗,不是,绝对不是。
“是吗,那应该是我听错了吧,好吧,看在你让我住在你们家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兰洛晨成功的为自己出了口气,撩起衣袍坐下。
“快说,什么办法?”坐在兰洛晨旁边,相较于兰洛晨的悠闲,赫连宇就显得着急了些。
“办法呢,其实很简单,我们几乎不用出什么力,只要王爷你拉拉人脉就可以了。”拉拉衣角,拂拂袍子,兰洛晨说得好像很简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