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女下,这姿势这动作暧昧的让她不想多都难。
桑泽朗眯起深眸,硬是不松口,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眸光看的洋洋羞红了一片的嫩颊。
这小妮子的心思他还会不知道,警觉性极高的他在她一进门就已经醒来了,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会有什么反应。
想不到自己装睡竟会赚来这意外的待遇,让他乐得差点就不愿意醒来了。
好半晌,直到洋洋羞到只能用无措又憋屈的眼神看他的时候,桑泽朗才缓缓松开嘴巴,却没有移开庞大的身躯。
若有所思的盯着烧红了脸的洋洋,薄唇邪气的上扬,随后缓缓俯身,轻喃,“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他邪魅的低喃,对着洋洋的耳畔轻轻的呵出一口气,满意的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儿一阵战栗。
“你……你说……”小心的吞咽下口水,全身的细胞都抖擞着不敢松懈半刻,她真是懊悔的要死啊,怎么就鬼上身的被美色诱惑呢?
“你之前欠我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再计较,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协定。”
他笑的很醉人,说的话也很醉人,某人也被醉的乐呵呵。
“真的?”
“真的。”
“那你快说。”
顿了一下,他又笑,有点不安好心,说的极为缓慢,“这次你要是不遵守,我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洋洋抖了一下,立刻识相的点点头,“绝对不会。”
“一个礼拜内,谁先忍不住把谁扑到就算输,输的人要无条件为赢的人做一个月的佣人,任何条件都不许抗议,抗议者再加期一个月。”挑起小巧的下巴,他若有似无的轻舔了一下,邪恶的笑了。
靠,这是什么鬼约定,色狼就是色狼,一开口就是扑到的问题。
“怎么?不愿意?”
美目闪烁了一下,瞟了一下他眼里的戏谑和隐藏的威胁,咬牙切齿声清晰可闻,这姓桑的一家都是混蛋,难道威胁也是遗传的?
等等,如果她答应了,要是赢了的话,岂不是天天能使唤他,也就是说就能天天看到他,那他的行踪岂不是了如指掌了。
呀哈,那不就是从天而降的正大光明的理由吗?
洋洋眨了眨眼,勾起嘴角,抬起高傲的下巴,豪气万丈的大喊,“成交。”
这件?
不行,太素了,扔。
那件?
不行,包的太严实了,抛。
那……
大眼乍亮,红润的嘴角缓缓扬起惑人的弧度,洋洋抬起小手,慢慢将手中的压箱宝扬高。
质地,黑色纱衣,够神秘。
能见度,高度透明,够性感。
长度,刚好及臀,够喷血。
暴露度,深度低胸,够劲爆。
好,就你了,最佳作战武器。
第九次对着镜子拉了拉胸前的衣襟,质地柔软的纱衣很配合的第十次又垂了下去。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她其实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很,虽然说,对于男女之事,她就算生性迷糊也多少懂一些,但说起实际经验她还是个十足十的嫩瓜啊,那一次的酒后失贞虽然是个意外却着实吓的她不轻。
所以,到现在事情都过去了许久,她却依然三缄其口,未曾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最好的朋友三好真子都不曾提起只字,甚至利用超强的啊Q精神进行自我催眠,妄想把那错误的一晚当成一场梦境。
如今,要不是身上压着重大的责任,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去勾引那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做的出来的。
洋洋别捏的扯着身上的薄纱,凉飕飕薄透透的,本就粉嫩的肌肤因为看到胸口极低的做工而羞的全身更加红透,连她自己只要稍稍一个低头都能清清楚楚瞧见那深的就差掉出来的沟壑。
但是洋洋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她就像一个等人采撷粉透的水蜜桃,水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蛊惑人心的光泽,而嫩红的双颊却泛着淡淡的青涩,这矛盾却又异常和谐的组合,更让她全身上下都泛着致命的诱惑。
双手搅握着,洋洋不敢再随便去扯身上的衣裳,只要一扯胸口,圆俏的臀部就要曝光了,一扯下摆,丰满的胸部就呼之欲出了。
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色,洋洋暗暗在心里打气,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成功,为了爹地的公司,为了绵绵的幸福,也为了她一家人的快乐,“诱惑计划”势在必行,她必须赢了桑泽朗才有机会挽回一切。
咬了咬红润的唇瓣,洋洋抬起小手,毅然打开了门往对面走去。
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疑惑一闪而逝,洋洋也没想太多,门开着不是更方便吗。
伸长脖子,站在客厅了观察了好一会也没看到任何人的影子,会不会是出去了?小小的失望划过心头,但很快就被推翻,出去了门不可能开着的。
希望之火燃向卧房,洋洋目光灼灼,心跳却异常猛烈,亦步亦趋的逼近虚掩着门的卧房。
小手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推开一点点,再一点点,门缝越来越大,而逡巡的大眼只掠过那张大床,洋洋便触电般的转了身,汹涌的气血冲上脑门,洋洋双颊羞红,退缩的念头一闪而逝。
不行,都到这个份上了绝对不能退缩,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失贞了,对象还是同一个男人,她也算有始有终了,今天的目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挣扎了一下,思量了片刻,洋洋轻轻拍了拍燥热的双颊,然后慢慢回想着刚刚在镜子前演习的诱人POSE,手好像是这样摆,不对不对,应该是这样,哎呀不管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