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骗我?”风向语一脸古怪的望着左恒宇,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考验自己。
“骗你做什么。之前只是为了测试你的心性,看你反应我倒是有几分放心,也相信你没有害殿下。”左恒宇说着,微微打量着风向语一眼,轻笑着说道:“小女娃,你准备隐瞒到何时呢?”
“你……”
“在牢内我就看出你并非男儿身,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轻易信你?不过,你这女娃儿倒是镇定,面对死刑的宣判还能沉住气。”左恒宇一脸赞赏的望着她,那眼神仿佛在审核什么。
被左恒宇如此打量,风向语只觉得有些尴尬,忙将视线转向邢台所在,却见邢台上黑布蒙着一个男子头颅,跪在那处。
“午时已至,行刑!”随着行刑官一声高喝,下令的令牌丢落在地上,魁梧的侩子手提着大刀缓步上前,一把掀开了那人罩在头上的黑布,朝着自己的大刀喷了一口烈酒。
披散着发丝的囚犯被固定在邢台上,张了张的嘴中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带着不甘而凶狠的眼神扫过所有围观的百姓,令他们不由退后了一步。
侩子手握着大刀的手臂微微隆起,纠结的肌肉,微微高举的大刀,眼看着就要落下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刺耳的声音划破长空,深深扎入侩子手的胸膛,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眸中,生命随之消逝了,身子也如山般朝后倒去,发出一声巨响。
没人预料到行刑之时居然发生这种事情,随着十几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冲入刑场,与四周的官兵交手之后,四周的百姓乱作一团,纷纷逃跑。
“这是怎么回事?”左恒宇望向风向语,眼中是赤裸裸的怀疑。
“我也不知道,看情形是劫法场。”风向语也不清楚为何会有人救自己,难道会是玄冥夜?这个念头方才升起就被她否认。玄冥夜早已回萍城,即便知道她快死了,估计他也会冷眼旁观。
一时之间,马车内的气氛有些为妙,而刑场上的犯人也在此时被对方轻松的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