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萍城遇见她,是夜镜的战俘,名唤梅络。”玄冥夜简单的回答道。
“梅络?她,她怎会叫做梅络?”叶逸离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无法接受,“不可能,她叫向语,不是梅络。”
“别傻了,向语本就不是她真实的名讳,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不,这不是真的。”叶逸离不相信风向语会叫梅络,忙为她解释道:“也许梅络也不是她真实地名字,她应该叫做虹鸢。长虹的虹,纸鸢的鸢。对,这才是她的名字。你应该知道的,唯有虹鸢的手腕上才会有那样独特的印记,对不对?”
望着眼前明显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叶逸离,玄冥夜也又能说些什么,只是轻叹一声,淡淡道:“或许吧。”
此时的叶逸离跌坐在太师椅上,神情有着几分痛苦,他怕,怕风向语真的不是他小时那位与他有着约定的虹鸢,害怕她的名字真的是向语或者梅络。
此时的他,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再也不复那精明左相的姿态。
“逸离,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悲观,也许她真的失忆了也不一定。”玄冥夜上前安慰自己这位朋友,实在不忍心他为了一个女人变成如此模样,不由将隐瞒的事情道出。
“什么?她失忆了?”叶逸离抬眼望着玄冥夜,手不自觉的拽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会说她是梅络,一会又说她失忆了?”
“其实,去到徊城之时,夜镜就介绍他的未婚妻梅络与我认识,只是令她猜不到的却是那梅络竟会是她。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的诡异,从夜镜自称她是他未婚妻再到孜口否认,声称她是自己的战俘,而且有士兵作证。”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小语是别有用心?”叶逸离沉下了脸色,望着玄冥夜的眼神是如此的不解。
“有何不可,现如今正是攻破吾国防线的关键时刻,我不会放过任何的可能性。”他只是不愿叶逸离因为风向语而受伤,在她的立场无法明确之前,他不想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