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还知道是你救了我。”玄冥夜苦笑一声道。
“听你如此一说，似乎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放下玄冥夜的手，风向语抬眼望着他道。
“嗯。从小到大的每次发作我都一清二楚，只不过，每发作一次，就会比以前更加难以控制自己。渐渐的原本属于自己的意识，反倒成了一个旁观者一般，没了自制的能力。”玄冥夜神情黯淡，看得出他一点都不快乐。
“为什么你体内会有巫女的血脉？”按理说，巫月国的巫女是终身不嫁的，会出现巫女的血脉就显得有些奇怪。
“一场利益的交易而已。”玄冥夜状似平静的说道，但是那微微抖动的小手指却泄漏了他心中的在意。
“如此说来，这一统天下的事情恐怕是在你出生前就被定下的咯？”
“起初的确如此，但是在我发现若是一统天下之后，这世上就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左右我的一切，我便丢了小时那种愚昧的想法。”待到玄冥夜说完此话之后，方才惊觉自己怎会在风向语的面前没了提防，这一点都不像他。
察觉到玄冥夜的异样，风向语只是淡然一笑问道：“若是我没猜错，你一定记恨巫月国的一切，却又不得不利用它达到目的。恐怕等你一统天下之后还打算与巫月国虚与委蛇后，一举吞并它对吗？”
玄冥夜有些意外风向语居然从他无意间的一句话猜到那么多。
“你很聪明，可是你也要知道知道太多的人，死的也最快。”
“呵呵，是吗？”风向语轻笑一声，“若是你想杀我，刚才有的是机会，可是你却迟迟未动手，由此可见，你并不想我死。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约定，你不会因小失大的。”
“听你如此一说，不知的人还以为你很了解我，知道的人就会说你胆大包天。”
“难道我说错了？”风向语淡然一笑，偏着头望着他，映着淡淡月光的脸上，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