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之命做臣子的自然不敢违抗,但是,王爷命夕要在抵京之前教会你箫的基本之技未免有点强有所难了!”
赫连驹抬了抬眼角,刚想开口告诉她自己资质聪明,一点就透,可以保证学会的。
那料乐正华柔快过他,略带慵懒的声音加以讥屑地表情,一字一句落进赫连驹的耳朵里。
“如若王爷愚昧蠢笨,资质低弱,不是精通音律之材,这不是让夕每天对牛弹琴么?对猪吹箫么?”
骂得真是够爽!
看到那张长得天妒人怨的俊脸在渐趋扭曲,如玉的脸色呈猪肝色的时候,乐正华柔这里心总算舒坦了不少!
“乐正夕!”
赫连驹暴跳如雷,天啊,他真想扇她一巴掌啊!
“你竟敢如此讽剌本王?”
他真的生气了!
乐正华柔挑起眼角,再次勾唇而笑,扬眉道:“错了!”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同时皱眉,不明就里的问道:“什么错了?”
“我并没有讽刺王爷你,而是直接地在骂你!”
天杀的!这天杀的人!
赫连驹伸出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打她?似乎不会打!
而她却淡淡地一笑,要命的笑脸,居然美过海之东边那一团团彩锦般的朝霞。
他怎么可能下手打她?
她转身进舱,华丽清朗的声线随着海风悠悠然地传进赫连驹的耳朵里:“王爷爱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即便笨过猪,夕也得遵命传授!”
“乐正夕,你竟敢……你竟敢这本对本王?好,咱们等着瞧!”
赫连驹抚着自己被气得发胀发疼的胸,气呼呼地跳回大船,一连呼道:“气死本王了!气死本王了!”
乐正华浓立在原处,眼看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赫连驹上了大船,而自己在原地踌躇着,终究还是跟着乐正华柔进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