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赫连驹莫名其妙地一声冷哼,似笑非笑地说道,“果真是聪慧过人,心思缜密的琉璃公子,想是将一切都想好了,虽说本王记不起和血衣门的人有过什么过节,但是,公子如此虚虚实实的应对之招,本王想那血娘子一定会被你气疯的。”
乐正华柔听出他言语之间对自己的这次改变路行的做法很是不满,她明白,失去记忆的赫连驹对琉璃公子仍是很感兴趣,他是不愿意自己和他分开而行。
“只是本王不明白,为什么你要于此时改变路程,为什么不在出乐正候府的时候就改变路程,如此也可省下不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呢。”
“是啊,哥,你在家里应该和爹爹商量好此事的。”
“如果在家里商量,你觉得父母亲以及太夫人还会寝食可安么?”
一言至此,连她自己也是茫然一怔,原来,不管他们对自己怎么,自己却始终将他们放在首位来考虑。
原来自己真的是习惯了将所有的事情独揽独扛。
这怨得了谁呢?一切皆是自己自愿而为之。
“还有,我本这来也想着血衣门人有可能会在我们出了颂城,离了乐正家的势力范围内就会有所动静的,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是选择了海上。”
“你倒真是面而俱到,事事周全,什么都考虑好了!”
赫连驹的语气仍是阴阳怪气的,他往椅背上一靠,斜睨着乐正华柔道,“不过本王不愿意,如此一来,本王还怎么跟你学吹箫?”
这个时候他还想着学吹箫的事?
谁信?
乐正华柔不相信,乐正华浓更是不信。
她抓着乐正华柔的手道:“哥,我们一起走水路吧?华浓也不想和你分开,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担,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