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夕,你乐正家死的只是一个乐正华柔,而对我娘来说却是失去了一切!”
“那么你到底想要怎样的结局?想让父亲回到你娘身边?你知道这已然是不可能的,乐正家因为那一场恩怨失去的不仅仅只是一个乐正华柔。蝶衣,其实你我都明白,放不下的只是你和你娘,不愿让这惟一支撑着你们生命的怨恨从生命中抽出,只因如此,你和你娘,特别是你娘会不甘心她牺牲了太多,她怕她的余生不知道要为什么而活!”
“乐正夕,死到临头了少在这里谦谦君子似的说教,今天,我便教乐正家断了后,让乐正赦以后的人生就此无望,我要让他惟一的儿子死在我的手里,我要让他痛!让他恨!让他悔!”
“哈哈……”教乐正家断了后?
乐正华柔听此处不禁觉得一切皆是讽刺,所谓的血浓于水,六年前她体会过。
当那个少年以薄弱的身体撑起对她生命延续;
可是,眼前的那个少女,那个有着如花般的少女,她和华浓一般,身上也流着与她相同的血,却是这般的生冷和绝决地要致自己于死地。
“乐正家不是早教你娘断后了么?”
蝶衣神色怔怔,抵在乐正华柔颈上的剑瑟瑟地抖动了一直,收回了一成力。
“你放了他们,我功力尽失,再说一人之力也威胁不了你的!我告诉你……这些年所谓的乐正家风光无人能及,所谓的琉璃公子如何无所不能是如何造就的!”
蝶衣疑惑地看了乐正家的随从,再看看就是被人用剑抵在喉咙处却仍是波澜不惊,丰神玉姿,影如谪仙般的乐正华柔。
“蝶衣,你不是很自信么?你觉得这样的一个我还是会让你感到畏惧,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