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叫我的名字!”
她在他怀里摇头,示意不可以。
“你听到王兄和王嫂都叫我驹,你……也叫我一声,嗯?”
他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看到她苍白的脸上再次浮起红晕。
自己也忍不住跟着轻笑出声。
真是一个怕羞的女人!
轻啄她的唇,连骗带哄地哀求道:“叫一声嘛!”
乐正华柔浅浅而笑,赫连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自从和她相识以来,她好像从未如此温柔地对自己笑过。
那一头长长的青丝被尽数放下,披肩而泄,像是一匹黑练,光滑如缎散就着幽幽淡淡的浅蓝光韵。
她的眼神,朦朦胧胧,流动时却又清清柔柔。
长而密的睫毛时而垂下,时而抬起,像是春末的精灵在阳光下顽皮的跳跃。
纵使她一直有着一脸病态,脸色总是苍白,可是衬着她与生俱来的一种优雅气质,总让人更觉有一种别样的清贵之美。
特别是当她卸下被她刻意伪装在眉眼之间的英气,整张脸部的线条就会被软化变柔,一副寻常的女儿态便动人心魄地呈现于眼前。
她在赫连驹如痴如醉的眼里看到自己不同与往常的柔美……心中一悸,忍不住轻轻而唤:“驹……”
她的声音不似一般女子这般清脆细软,她略为偏低的中性之音每每出声之时便可以带给你无限的暇想。
华丽清朗之中带着淡淡的慵懒低糜,像是深秋的寒露沾上红叶,轻轻滑落的声音。
无比旖旎,无比风情……
和着这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意,浅浅的微笑,再加之一份羞赧。
赫连驹觉得自己整个人,连同心都像被灌了蜜,又像是被灌了铅……又甜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