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到鄢慧火烧小船,并在蝶衣的威胁之下才将自己弃下让自己再次面临六年前的险景时,赫连驹气得整张脸都青筋突兀。
手握成拳,说道:“这次回京之后,我一定要向陛下要兵,亲自剿了血衣门。”
“血衣门是该剿,不过,蝶衣……”
“放心,好歹也是你乐正家的人,我知道轻重的……嗯,仔细想来她还是我的小姨子呢!”
话音一落,胸前挨一了击,乐正华柔娇嗔道:“又不正经了,和你说着正事呢!”
“这也是正事啊!”
“我在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赫连驹一手习惯性地摸着鼻子,反问道:“柔儿,你相不相信,我们之间始终有着一种心灵默契?”
经他一说,乐正华柔想起,他们之间好像是有着默契,他们在同一件事情上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一块。
还有,他们很容易读懂对方的心思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那晚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你妹妹,朝你离去的那个方向追赶而去,其间,我碰到了回来带人求救的云姑姑,我便命她再回去带人过来,自己就先朝那个方向驶去。”
“这中间,蝶衣改变了行船的方向,你要找到我并不是容易的事。”
“的确,我朝着云姑姑所说的方向找去,驶了很长一段路也并没有找到你们,于是,就想着血衣门的人怕被人追上,肯定改变了行船方向。”
乐正华柔点头道:“那晚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光,海上一片漆黑,根本就是会让人失去方向感。”
“所以,我才说,我们之间有着默契,”赫连驹忍不住亲了她一口,低笑着说,“我当时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我想要听你在心底里对我的呼唤,我也是冒险一博,果断地朝这个方向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