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华明月一听沐子谦的话,急忙接下去,“这位大哥,不信你叫他揭开面巾给你看看,哇塞,那些疮粒粒都那么大,而且还流脓,据说还有传染给别人的可能哦,所以他只好把脸蒙起来,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想看就看看啊。”
说着华明月作势欲伸手揭沐子谦的面巾。
“算了算了,不用看了。”侍卫听到她说得那么噁还会传染给别人,谁还会想看。
另一个侍卫又说,“既然病了还跑出宫做什么?”
一向机灵的华明月马上答道,“哎呀,这位大哥,你也是给宫里当差的,难道还不了解吗?宫里御医那么贵,哪有钱看病呀,每个月的俸银就那么一丁点都不够给御医小费,所以啊,只好出宫寻民间偏方碰碰运气啊。”
侍卫一听说得有理,也就不再追问脓疮的事。
“你们是奉谁的命令出宫?”虽然同在宫里当差,大家是同僚,可是守门的侍卫可是很尽忠职守,并没有因为沐子谦脸上的脓疮就打算轻易放行。
沐子谦不动声色碰碰华明月的手。
华明月聪明地很快会意过来,她举起手中拿着的令牌给那个侍卫看。
侍卫一看,有些吃惊,没有想到是太子的令牌,于是立刻同意开南门放行。
华明月偷笑,两人出了宫走了好一段路,沐子谦才将蒙在脸上的面巾扯下来。
“没想到这么顺利。”华明月一阵高兴,出了宫门,就有种从噩梦中醒来的感觉。
沐子谦白她一眼,废话,当然顺利,也不看看是谁的令牌。
在皇宫里,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宫里除了他父皇就数他最有权力,只不过父皇最近在禁他足他才不得已偷偷摸摸出宫罢了。
“好啦,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华明月将他的令牌丢还给他。
沐子谦一手接过令牌,不紧不慢地开口,“慢着。”
“你又怎么了?”